怀夕和秦名走在去百老汇的路上。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很热闹。巨幅的演出海报贴得到处都是,色彩明艳得很夺人眼球。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的香甜,还有香醇的咖啡味。
街头艺人随处可见,有弹奏着爵士乐的民间乐手,有身着华丽戏服的魔术师,有身着戏装、正在赶赴演出的演员,还有和怀夕、秦名一样的穿着休闲、正在好奇张望的游客。
怀夕和秦名边走边聊,对晚上的音乐剧很期待。
突然,毫无征兆地,“砰!砰!”几声巨响骤然响起。
“哪里在放鞭炮?”作为和平国度的公民,怀夕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秦名反应了过来,毕竟在国外生活了好几年。
秦名一把拉住怀夕的手,大声喊道:“怀夕,快跑!”
怀夕被拽着跑着。
只听见秦名一边跑,一边喊:“是枪!是枪声!”
怀夕一听,天塌了:“天啊,怎么会这样?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被我遇上了?”
周围的人都尖叫着,都在跑。
突然,怀夕感到肩头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这时一种像被一颗烧红的铆钉狠狠钉入的疼痛感,灼烧感从伤口蔓延开来,肌肉本能地痉挛收紧。
怀夕的呼吸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又带来了疼痛。
紧接着,怀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摔落了下去。
怀夕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人群的嘈杂声似乎越来越远。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秦名那张因极度惊慌而扭曲变形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