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还是女的？”
“看你严肃的样子，是??是传说中的男人。”
“不行，不行，我得打扮庄重点，不能坏了姐姐的好事。”
女孩激动地冲上二楼。
莎娅飞快地整理凌乱的客厅，让杨帆坐下。
莎娅和杨帆的关系是秘密的，知道的人很少。即便公司里的人，都以为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
这个小别墅，很少来。
莎娅见杨帆有几分醉意，关切地说。
“你先坐，我去煮点醒酒汤。”
杨帆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客厅的布置，西式主调，融入民族风格，简洁有格调，生活气息很浓。
“嗒嗒嗒……”
楼梯上走下来一名阿族少女，身穿公主褶皱裙，很年轻，很漂亮。
杨帆吃了一惊，正要站起来。
“嘘！”
少女俏皮地做出噤声动作，走到杨帆面前，四面打量。
“喂，帅哥，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和表姐什么关系？”
原来这小女孩是莎娅的表妹，杨帆放心了，想逗她几句，又害怕惹上麻烦，故作深沉道:“我叫杨帆，跑销售的，和你姐是好朋友。”
女孩一听是销售员，有点气馁。
“哎，我姐是总经理，你一个销售员想追我姐，不靠谱，趁早退出吧！”
故作神秘地警告。
“我姐有男朋友，是个大人物，你惹不起的。”
杨帆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这是我和你表姐的事，小姑娘别乱掺合。”
“哼，不允说我小，我已经二十岁，大学实习了！”
女孩听到杨帆叫她小姑娘，立即不高兴了，正要说话，莎娅端着醒酒汤走出来。
“你们在谈什么呢？”
女孩“腾”地站起来，挤出笑脸。
“嘻嘻，没什么，闲聊。”
看着杨帆喝汤，女孩悄悄对表姐窃窃私语。
“表姐，这个销售员是不是在追求你？”
“看他穿的，不怎么样。”
“别答应，我给你介绍更好的。”
莎娅揪住她的耳朵警告。
“好好学习，大人的事少掺和。”
“疼，疼，疼，我怕你被骗了！”
莎娅古怪地看着她问:“你知道他是谁？”
“谁？不会是蜘蛛侠吧？”
“他是我老板，董事长。”
“现在消停了吧，别东想西想的。”
“不可能，表姐，别骗我。”
“电视上董事长都是五六十岁，大腹便便，哪有这么年轻的。”
“让你少看肥皂剧，都是骗人的。”
女孩不服气，认为表姐是骗人的。
哪个董事长不是财大气粗，私人定制，名表豪车，面前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很普通，二三千元的，还没她的裙子贵。
见表姐去厨房了，再次审视，不客气地问:“你真是董事长？有什么证明？”
证明？
杨帆懵逼了。
摸摸口袋，除了手机，钥匙，一点私人用品，没啥能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