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可以啊。”杨乐佳说这话的时候，酸酸的。
“当初我跟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就发生关系了。”杨乐佳撇了撇嘴。
“那是你自愿的。”方雨晴反驳。
“唉，……我现在就是想着，早点凑够钱还给他！”方雨晴咬了咬下唇：“也不知道这一百万什么时候能凑齐。”
“雨晴……”这个时候，出现了易浩扬的声音。
方雨晴一看是易浩扬，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你……你，你……怎么……在，……”
方雨晴瞪大双眼的看着易浩扬，半天也你不出什么字。
杨乐佳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溜：“你们俩先聊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乐佳走之前，轻轻的拍了拍方雨的肩膀：“好好聊。”
“喂，喂……喂……”方雨晴指着杨乐佳，就这样看着杨乐佳从她的眼皮底下走了。
方雨晴抿了抿双唇，低着头：“那个，……我，我也还有事，我……我也先走了。”
方雨晴想逃的时候，易浩扬拉住了她：“我们聊聊吧。”
方雨晴再一次抿了抿双唇：“我们……没，……没什么可聊的，刚才我跟乐佳的话你估计也听到了吧，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方雨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