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恼羞成怒之下,他冲着阎婆子撂下话道:
“好,你说我娶不了她,那我就娶她过门来给你瞧瞧---哼---”说罢,冷冷地哼了一声后,才悻悻地夹着屁股离开。
阎婆子冲着他的背影挤了挤鼻子,不屑地说道:“哼,就凭你---下辈子吧,净异想天开---。”说罢,她跨进了门,“砰”一声合上了院门---
谭永发恼怒地走在大街上,见到一块挡路的石头,他气愤难当的狠狠的举脚,一脚直踢了过去。
下一刻,却痛得他喊爹喊娘,直痛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
表情痛苦寺抱住脚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他爬起来,崴着腿一边走着一边咀骂道:“娘的,真是倒霉,头头碰着黑,没一件事是顺着爷的心的---。”
走着走着,谭永发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门面极好的店铺,那挂得高高的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刻着几只大字。
他谭永发是不认得字没错,但他认得铺里头的药材。
突然间,他灵机一动,下一刻,他便沾沾自喜地往这药铺走了进去----
-------------------分割线------------------------
是夜,四周漆黑的一片。
屋内亮着家里唯一的那盏旧油灯,炎黄的火光不停地窜动着。
孩子早早窝在炕上睡下了,宁静君坐在油灯前,手拿着针线,眯着眼睛不停地忙活着---
她是刻意坐在这方向的,正好可以给孩子挡住了这盏油灯的光线。
一专注地忙活着这手头上的细活,时而停下来---倾耳聆听,然而外头依旧一片寂静,始终没有传来那熟悉的脚步声。
又忙碌了好一会,宁静君不由得侧目望向门的方向,这门是虚掩着的,她是刻意没有拉上门闩的。
她就这样一边忙碌着,时不时的分散注意力去留意一下外头的动静,然而过了许久,这虚掩的门始终是纹风不动。
夜已深---
她长叹一声,将手头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捶着腰站起来,望着那虚掩的大门,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平时在这个时候,他早就回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带着满腔的疑惑,她走到门边,拉上了门闩,但下一刻,她又伸手将拉上的门闩给拉了开来---
如此在玄关站了好一阵子,这才安安静静地往桌子走去---
吹熄了那盏油灯—伸手摸索着上了睡炕,脱下鞋子,拉过被褥躺了下来,她躺得很是贴近儿子,给睡炕留理了很大的一块的空位---。
身旁孩子那平缓的呼吸声传过来,孩子睡得相当得香,然而却感染不了她,在这黑漆的夜里,她的意识却极为清醒,虽躺着,却了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