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四少诡异的眼神,夜桡愣是自我介绍了三遍,才勉强打消夜倾城的疑惑。
他这个看起来不会喝酒的汉纸,就是跑去酒醉金迷了又咋的
只是被夜倾城问及曾经一掷千金的糗事,夜桡这个家伙挠了挠头,笑得一脸腼腆,露出一口大白牙。
“一掷千金什么的,自然是没有那回事了,不过四少要是想喝酒,可以叫上一块去。”
襄城的名楼,他熟。
这自来熟的,惹得夜倾城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啊,也不知道大长老那个有着古板性子的老头,是咋生出了这么个性子相左的儿子
不知道他会不会气死。
至于夜桡为啥会有那样坏名声的传闻,夜倾城趁着人在面前,一起问了。
夜桡神色哀愁,一脸惆怅。
长辈们希望他们这些小辈能活得长久一点,那他们做小辈的自然要努力执行,某些必要的欺骗消息自然要通过各种渠道传达给上面的人知道——
这上面的人,自然指的是王族。
他们夜家如今从上至下,都在萦绕一场错局,一场曾经的浩大夜家如今已经无人可用的错局。
对此夜倾城嗤之以鼻,一味的隐瞒是能隐瞒得住么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夜倾城盯着叹息的夜桡,挥挥手让他离开,末了忍不住提了一句。
“就算想扮纨绔,也得找张像纨绔的脸,而你,很明显不合格。”
语落,夜倾城与夜桡反向离开,无视夜桡听到她话僵硬的身形。
这夜家局势还真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