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团只觉得两股间一凉,赶紧夹紧了后腿,顺便拿那同样焦黑的尾巴挡着,似乎承受了不可承受之痛。
虽然,它还在疑惑,貌似、好像……它没有雄性那玩意……
黑团抽噎,眼角还挂着半颗眼泪,欲掉不掉。
两只漆黑的前肢倏地捂住眼睛,又偷偷挪开瞄一眼,发现那个一脸不善的坏蛋还在,又一脸怕怕的缩回爪子后面。
以为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就能躲避夜倾城那无处不在的探测视线。
真是蠢相。
殊不知有个词,是掩耳盗铃,还有另一个词,是自欺欺人。
夜倾城只觉得额间青筋跳得欢快,心里止不住后悔。
要你好奇!
听到那所谓的哭声直接走人不是很好,非要赶着上套,将那哭声的主人给揪了出来。
君不见陌赭寒陌冕下这厮,瞧见夜倾城上楼也不提醒一声,任由她闯了三楼过了四楼,自行回归的陌冕下却是在她脑海里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呵声。
在夜倾城看来,那其中嘲讽居多。
当然陌赭寒声音里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疲惫,以及那随时能阖上的猩红眼眸,让夜倾城刻意忽视过去了。
陌冕下终究是要休眠的人啊……
话题回归原点。
夜倾城盯着手里除了哭就只会哭,甚至还会将老鼠的吱吱声伪装成人类的幼童哭声,来引取她同情的黑团,只觉得一阵暴躁,快要控制不住即将爆发的洪荒之力。
麻蛋,她这是走哪找来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