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
可惜，世间什么都有，偏偏就没有个早知道。
千金难换早知道，千金难买寸光阴。
似锦都快哭出来。
“姑姑，都是似锦的错，你怎么罚似锦都可以。”
洛悠然也赶紧道歉，哭肿的杏眼盛满了歉意，“姨母，你要罚就罚我好了，这不关似锦哥哥的事，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初没有闯进狮兽的领地就好了，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着眼泪哗啦啦就往下掉，手背不住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浔看着面前自责不已的两个小辈，脑子里乱乱的，忍不住胡思乱想。
原本稍稍放在的心脏又提起来，高高悬着，胸腔憋闷得难受。
郁气难纾。
有些恍神的她听到自己幽幽叹息了一声。
“无妨，这件事怪不得你们。”
“你们无需自责。”
“腿长在城儿身上，你们就是想拦着也拦不住。”
浔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几十年的掌家生涯早就将曾经或天真或不谙世事或不懂人情世故的尖利棱角磨平，如今的她看事情看得通透，寻常阴谋诡计都瞒不了她的眼。
一举一动都是浸淫上位已久的威严。
只是看人很准的她在自己幺子身上却频频走了眼。
每次都以为自己看透了夜倾城，不会再度惊讶，殊不知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是夜倾城特意展现给外人看的，这孩子总能够在不可能的时候给人惊讶，挑战他们这些关心她的心脏承受能力。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现在她面前的洛悠然也好似锦也罢，在她看来，他们都还只是稚嫩的没有受过污染孩子。
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还带着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