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我这个小贼玷污个彻底好了。”
……
宫无初雪抿唇,身上散发着不高兴的气息,怨念十足,“可是你是个男儿身呢,要是个姑娘,那就皆大欢喜了。”
“可惜可惜。”
“为何”
夜倾城有点懵。
她都把自己的下半辈子给赔进去了,这人咋就不要呢
就像守株待兔,结果兔子碰得一声撞上去了,也一如想象的那般晕了,怎么到头来兔子也不捡,反而摇头晃脑得嫌弃兔子小。
这个世间便宜怎么可能被一个人占去呢。
“为何啊,性别相同又怎么能恋爱呢”
阿城,你说呢,性别相同到底要怎么恋爱。
坏心眼的宫无初雪,在夜倾城看不到的地方笑眯了眼。
表面维系着四十五度角明媚的忧伤,要多郁卒就有多郁卒,而内心里却是要笑出了声,眉眼弯弯,恰似万千梨缱绻绽放。
这样表里不一的表现,要是让不认识的人看到,还以为他精分了呢。
关于性别这个烂皮球,踢来踢去最后又重新踢给了夜倾城。
夜倾城脑子嗡了一下。
莫名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熟悉。
有些画面自眼前一闪而过,不待夜倾城看清,那些画面就如同泡沫一般一一崩解。
饶是夜倾城绞尽了脑汁,也看不到分毫。
这种感觉非常非常急切。
就像沙漠中饱经沧桑,饥寒交迫,水壶却又空空如也的旅人,咧着一张布满裂纹起满死皮的嘴唇,满心欢喜得想要跳进湖泊中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