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这会儿一直跟在蒋晗后面，偶尔也会为了不引起他怀疑，故意放慢车速，中间插一两辆车，然后再跟上去。
就这样一路尾随，一直到金座商场门前，看到他人下车后，才对后座上的人说道：“您跟的人下车了，老哥是要下去看一眼吗还是……”
“哦，不用，你就看看他在干嘛就行了。”
到商场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这个点儿，商场早就关门了，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蒋父嘴上说的不在意，但是脑袋却偏到自己那边的车窗，一直注视着不远处那个一直在走来走去，像是找什么东西的蒋晗。
秋日的夜，霜露初显，看到儿子就穿了一件衬衫在外面兜兜转转，还是忍不住心疼开了口：“他这是在干嘛啊多冷啊！
来，把你外套脱下来，我给他送过去。”
蒋母说着，还没等蒋父回答，就自行去拉扯老伴的衣服。
蒋父阻拦住她摸上身的手，耐心的压低声音：“你小声点，别让他发现了，以后有了防备，你就不知道以后他在做些什么了。
还说去送什么衣服！
冷静点，一个大男人，冷一下没关系的。”说着，蒋父还把蒋母搂紧怀里，拍拍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上车了。”司机又一次开口：“还要继续跟吗”
“跟跟跟，师傅，这市里不必郊区那么好走，一定要跟好。”蒋母一脸无措的焦急样。
……
蒋晗在金座门口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那辆红色捷豹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