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说话的时候，蒋晗一直在流泪，一直在口口声声的说着“对不起”三个字。
他能体会她的痛。
就像他一个生活还算顺妥的男人，在寻找香香的过程中，都已经是筋疲力尽，更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呢。
他懂，他都懂。
但是这个时候叶冰需要释放，需要把内心深处积压的所有的不顺全部都释放出来。
此时此刻，他除了说对不起，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这一夜，叶冰在哭啼声中，在喃喃自语中，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而蒋晗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手抚摸着叶冰的头，眼睛看着她的头顶，一会儿看看窗外，直到天亮！
虽然是抚在男人的怀里，但是这样半坐着姿势还是不是那么舒服。
外面天空鱼肚白的时候，叶冰醒了。
眼睛有些疼，睁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一小条缝。
揉揉眼睛，手不小心碰到柔软的东西。
蒋晗这时正看着窗外，仿佛今天看到即将升起的太阳又大又圆，就连鸟儿偶尔飞过时留下的叫声都想一首小情歌那样甜美。
叶冰不小心的碰触，让蒋晗收回视线，低头专注的看。
“你醒了累不累
要不要躺下睡一会儿”
昨晚的事情就像做了一个梦，真实的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叶冰抬头，看着像座山一样的男人。
“你站了一宿”
蒋晗笑而不答，脸上，眼睛里都是迸发不尽的粼粼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