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左宸的医术还要高明,必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转念一想,“那师父如今在哪儿”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
我略显惊讶,“不会吧”
他看我不相信,解释道,“师父对名利淡薄,不屑卷入江湖朝廷之争,常年云游四海,踪迹难寻,偶尔心情好了想起我这个徒弟,才过来见上一面。”
我噗笑了一声,想这位也是个有趣的人物,但微微有些遗憾不能见上一面。
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左宸站起身来,“天色也不早了,你今晚暂且先歇下,从明天开始我在为你施针。”
我抬起头,眸中带着亮光,“那我就不留师兄了,师兄慢走。”
左宸点了点头,背影消失在了梨屏风后。
……
下体突然滑过一阵暖流,我身子猛得僵住,伸手去摸身下,粘稠温热的血液打湿了底裤。
我面色不觉有些难堪,以往都是春雨帮我缝制布包,也没有随身携带着,现在身处景庄,而景笙又不近女色,现下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想下床寻几块碎布随便缝制下对付过去,刚刚移动了腿,身体像是有感应似的,立马又开始疼痛了起来。
我捂着肚子蹲在床上。
突然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
过了一会儿,一双黑锦金丝的黑靴停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