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什么不就是监护人吗还有交易的对象。”秦念念不敢看他的眼睛，撇过了头回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撇过头
而且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他的回答。
于是转头望了过去，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
明念琛伸手抚上了秦念念的脸颊，带着几分淡淡的笑，“念念，你果然还是太嫩了。”
秦念念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
“跟我学了四年还没学到我一成的功力，我看五年的时间根本不够，就你这个速度，一辈子还差不多。”明念琛还是那般淡淡的笑，却是刻意地在最后的那个字眼上多停顿了一下。
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刚才的气氛太尴尬了，还是明念琛那故意的停顿，秦念念总觉得他的话里带着说不出的含义。
但是她又不能问什么。
“嗯，我的确是一辈子也学不会您老的厚脸皮。”心底有了几分恼意，这样的话语就脱口而出。
其实这四年，她真的学了很多东西。
在别人的面前，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也唯有在明念琛的面前，自己总是无法做到平常的淡定。
或许是因为明念琛知道她所有的真面目，所以在他的面前，她无法伪装所以也就懒得伪装了。
明念琛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抚上了自己的脸，“这是天赋，别人学不来的，我也就看中了念念你有这个潜力，所以才这么尽心尽力地教你的。”
那调笑的语气让秦念念忍不住想要再刺他几句，但是她的话还未出口。
他的语气却是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