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你自己看着处理。”
萧行仲气急败坏,连忙翻身上马。
生怕这不带脑子的再坏他名声,他勒住缰绳,带着骏马转了一转,快速吩咐道:
“以后给爷机灵着点成不,爷是好奇,可没那真胆。”
“应付王妃一个本王都已经手忙脚乱,谁还有精力招惹外面的野女人。”
“本王对王妃也是矢志不渝的,懂不懂?”
说完看都不看一眼,呼喝一声,扬鞭追上去。
身后两位美人捏着帕子早已泪流满面,嘤嘤抽泣。
宿夜哭丧着脸,无辜又无语地蹲到地上去画小圈圈。
您既然对王妃这么忠贞不渝,那为什么还要包花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您这叫有色心没色胆,却贼心不死。
而且这银子花都花了,人也送过来了,您说不要了?
花船上买下来的姑娘,是不能再退了的呀。
这被退了的姑娘,只有死路一条,这让他怎么处理?好歹是两条人命。
呜呜呜,太羡慕瞬风他们了,九王爷做事坚决果断,哪像他家这位。
“行了,你赶紧跟上去吧,这两个交给咱家处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买,三王爷也真是。
刘广福看到这小子都快将自己埋地缝里去了,无奈走过来帮他兜着。
“福老。”
宿夜仿佛看到活佛,感激地抬头望向他老人家。
“去吧,再不跟上去,你要追半天才能追上了。”
“哎,多谢您老。”
甩掉两个烫手山芋,宿夜不带一丁点犹豫,站起来直奔自己骏马。
刘广福转头打量两眼这两个如花似水的小美人,招招手,让人带走。
先彻查确认一下身份,要是身家干净,他自有用处。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预计在天黑前,抵达下一处驿站。
看沈秋婉靠在车壁上失神,温梨和宁安相视两眼,打算关心安慰一下。
结果不等两人开口,沈秋婉却自己开口道:
“不用安慰,我没事。”
“不就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嘛,老娘才不会为他伤心难过,不值当。”
您真这么想?看神色可不是这样的,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怎么可能不难过。
萧宁安低低叹口气,柔声宽慰道:
“三嫂,三哥他这次确实混账了点。”
“等回到宫里,我禀了太皇太后,让她狠狠责罚他一顿,您别难过。”
“这次怎么没把宥儿带过来?”萧宁安赶紧转移话题。
问到儿子,沈秋婉的眼神这才起了一点亮光,她转过头朝她淡淡一笑。
“带着他我根本走不远,扔他外祖父的军营里去了。”
“这次过来,有件要紧事需要亲自面见太皇太后。”
“什么要紧事需要三嫂亲自跑一趟?”
“来来来,我让福公公准备的马吊,咱们车上解解闷。”
“就是我还不太会打,你们多让让我。”
既然是需要亲自面禀的要事,自然是不能轻易出口告知的。
温梨急忙打断宁安的问话。
被贴上负心汉的三王爷骑着马儿跟在马车旁边。
时不时往车里探个头,瞄两眼自己王妃的脸色。
沈秋婉懒得搭理他,迅速调整好思绪,把雅琴拉过来,四人组了一局,开始在车上打起马吊来。
片刻后,车内便时不时传来一阵笑闹声。
萧行仲惴惴不安地骑在马背上,忐忑地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将自己媳妇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