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府。
“你不是他,你居然敢冒充他?”煜王妃齐从筠双眼通红地攥着男子的衣领,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在他脸上。
“王妃,我错了,我不敢了。”男子同样提着自己的衣领,试图把衣领从齐从筠的手里扯出来,“我只是想图点钱财。”
“我让你冒充他。”齐从筠完全不理他的话,让护卫按着男子,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一手掐着他的下巴,把小瓷瓶里的东西都灌进他的嘴里。
男子被两个护卫按着挣扎不得,被迫将小瓷瓶里的毒药都喝了进去。
齐从筠将小瓷瓶的毒药都灌完,随手就将小瓷瓶扔开,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被护卫放开后痛苦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筠儿。”煜王南元煦快步走过来,扶着齐从筠微微发抖的身子。
齐从筠抓着南元煦的手臂,抬眸委屈地看着他。
南元煦抬手摸了摸齐从筠的头,冷眼看着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的男子,冷声吩咐,“把这人扔出煜王府,看着他断气,死不了就补上两刀。”
“是。”护卫点头行了一礼,拖着地上的男子就往外走。
“王爷。”齐从筠抓着南元煦的手越来越紧。
“怎么了?筠儿你怎么了?”南元煦担忧地看着齐从筠渐渐苍白的脸,还有脸上沁出的细碎冷汗。
“王爷,我疼,我肚子好疼。”齐从筠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紧紧攥着南元煦的手臂,抬头看着他,“我可能要生了。”
*
御书房。
用过午膳后,寒夜陪着昭德帝在下棋。
本来是南冥一和昭德帝在下的,下着下着寒夜手痒痒地帮南冥一下子,然后南冥一就不下了,坐在旁边和寒辰知喝茶。
“圣上。”李福全走到昭德帝他们面前,福身行了一礼。
“有什么事吗?”昭德帝往棋盘上落下一子,端起茶杯平静地喝着。
“煜王府请了太医。”李福全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他病了?”昭德帝看着寒夜在棋盘上落下的棋子,挑了挑眉。
“不,是煜王妃早产。”李福全沉声说道。
“生下来了吗?”昭德帝点点头,抬眸看了李福全一眼。
“还没有,太医才刚过去。”李福全摇摇头,轻声说道,“已经派人去留意煜王府的消息,有新的消息就会传到宫中。”
“行,朕知道了。”昭德帝点点头,捻起一枚棋子落下。
“皇兄,你输了。”寒夜在棋盘上落下最后一子,接过南冥一端给她的茶杯,神情淡然地说道。
昭德帝挑了挑眉,无所谓地开始收棋子,“再来。”
“好。”寒夜点点头,把茶杯放下,一起收拾棋子。
“李公公,煜王妃是多少个月早产?”寒辰知拿起茶壶给昭德帝的空杯子续上茶,抬眸看着李福全问道。
“煜王妃好像已经八个多月了。”李福全仔细想了想,看着寒辰知轻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