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自从把神医华佗给“咔嚓”了之后,病情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不止。再加上吴、蜀两地的烦心事,操哥的头都快炸了。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近臣突然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大,东吴那边派人送信来了!”
曹操接过信,拆开一看,信上写着:“我孙权早就知道天命归您了,您赶紧登基称帝吧!顺便派兵把刘备那小子灭了,扫平两川,我立马带着小弟们投降!”曹操看完,哈哈大笑,把信递给群臣,调侃道:“这孙权小子是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侍中陈群一脸谄媚地凑过来,搓着手说:“老大,汉室早就凉凉了,您的功德比天还高,百姓们都盼着您登基呢!现在孙权都投降了,这是天意啊!您赶紧顺应天命,登基称帝吧!”
曹操摆摆手,笑得像个老狐狸:“我辅佐汉室这么多年,虽然有点功劳,但已经封王了,名爵到顶了,哪还敢有别的想法?要是天命真在我这儿,我就当个周文王得了。”
司马懿眼珠子一转,插嘴道:“老大,既然孙权都投降了,您不如封他个官,让他去对付刘备,省得咱们动手。”曹操点点头,立马封孙权为骠骑将军、南昌侯,领荆州牧,派使者带着诏书去东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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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病情越来越重,某天晚上,他梦见三匹马在一个槽里吃草,醒来后心里直打鼓,赶紧叫来贾诩:“老贾,我之前梦见三匹马同槽,怀疑是马腾父子搞事情;现在马腾都凉了,昨晚又梦见三匹马同槽,这梦啥意思啊?”
贾诩摸了摸胡子,一脸淡定:“老大,禄马是吉兆啊!禄马归曹,您还担心啥?”曹操听了,心里稍微踏实了点。后人还写了首诗调侃:“三马同槽事可疑,不知已植晋根基。曹瞒空有奸雄略,岂识朝中司马师?”
当晚,曹操躺在床上,半夜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爬起来扶着桌子喘气。忽然,他听见殿里传来“嘶啦”一声,像是布被撕开的声音。他抬头一看,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伏皇后、董贵人、二皇子,还有伏完、董承等二十多人,浑身是血,站在一团黑云里,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还我命来”的声音。
曹操吓得拔剑就砍,结果“轰”的一声,殿宇西南角直接塌了。曹操当场晕倒,近侍赶紧把他抬到别宫养病。第二天晚上,他又听见殿外男女哭声不绝于耳,吓得他赶紧召集群臣:“我打仗三十多年,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儿,今天这是咋回事?”
群臣面面相觑,最后有人提议:“老大,要不请个道士来做个法事?”曹操叹了口气,摆摆手:“圣人说过,得罪了老天爷,求神拜佛也没用。我命数已尽,别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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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操觉得胸口堵得慌,眼睛也看不见了,赶紧叫来夏侯惇商量。夏侯惇刚走到殿门口,突然看见伏皇后、董贵人等人站在阴云里,吓得他直接晕倒,被人抬出去后也病倒了。
曹操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叫来曹洪、陈群、贾诩、司马懿等人,交代后事。曹洪等人哭着说:“老大,您保重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曹操摇摇头,苦笑道:“我纵横天下三十多年,群雄都被我灭了,就剩孙权和刘备还没搞定。我现在不行了,家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大儿子曹昂早逝,卞氏生了四个儿子:丕、彰、植、熊。我最喜欢老三曹植,但这小子太浮夸,爱喝酒,不靠谱;老二曹彰有勇无谋;老四曹熊体弱多病。只有老大曹丕,稳重踏实,能继承我的事业。你们好好辅佐他。”
曹洪等人哭着领命而去。曹操又让近侍把平时收藏的名香分给侍妾们,嘱咐道:“我死了之后,你们多做点针线活,卖鞋子赚钱养活自己。”他还让侍妾们住在铜雀台,每天设祭,让女伎奏乐上供。最后,他让人在彰德府讲武城外设了七十二座假坟,叮嘱道:“别让人知道我埋哪儿,免得被人挖坟。”
交代完,曹操长叹一声,泪如雨下,没多久就咽气了,享年六十六岁。后人写了首《邺中歌》调侃他:“邺则邺城水漳水,定有异人从此起……功首罪魁非两人,遗臭流芳本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