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输入半导体翅膜,生成的电磁屏障勉强挡住第二轮袭击。
飞溅的铜活字在屏障表面烙出《几何原本》的命题,每个定理都化作三棱刺的形状突进。
毕瑶的烽火突然分裂成七个手持罗盘的虚影,每个虚影的测算方位都对应咖啡馆的不同时间线。
当第三个虚影被铜活字击穿时,她突然将洛阳铲插入自己左肩——
涌出的不是血而是敦煌星图的摹本。
“找到坐标锚点了!”
她嘶吼着将星图甩向防护罩。
我右眼的特斯拉线圈纹路突然与星图产生共振,冰晶不受控地凝成青铜浑天仪模型。
当模型第十三个环圈咬合时,防护罩表面裂开道两米宽的缝隙。
我们撞进缝隙的瞬间,听见四十三个朝代的更替声在耳蜗里爆开。
视网膜残留的最后影像里,那些青铜纹路正将钟楼改造成巨型日晷,晷针阴影扫过的区域全部退化成甲骨文原初形态。
量子防护罩的高频蜂鸣如尖锐利器,直直地刺进耳道,震得牙床阵阵发麻。
我紧咬着牙关,试图抵抗这让人几近崩溃的声响,却不经意间舔到后槽牙渗出的丝丝血腥味,那铁锈般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更添几分苦涩与绝望。
此时,左肋第三根骨裂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低头看去,正渗出蓝紫色荧光。
那荧光仿若有生命一般,闪烁跳跃,诡异而又迷人。
每一次荧光的闪烁,都伴随着一阵剧痛,仿佛在提醒我所遭受的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