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昇崎满脸阴翳,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他怎能容忍何静诗成为他人妇。
身为百越国的太子子,他向来肆意妄为,周身带着一种骄纵又狠戾的气质。
面庞白皙,眉眼间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那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时,满是算计与不甘。
他大手一挥,招来自己的心腹,恶狠狠地吩咐道:
“给我把那何静诗带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若是敢伤了她分毫,你们都别想活!”
心腹们领命而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即将奔赴一场恶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
就好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
新婚第二日,阳光刚刚洒下,墨少白便因朝中事务外出。
何静诗在庭院中散步,一袭浅粉色的家常衣裳,更衬得她身姿婀娜,温婉动人。
眉眼间带着新婚的甜蜜,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闺秀的优雅。
可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瞬间将她围住。
何静诗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厉声呵斥:“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墨王府!”
然而黑衣人并不答话,一拥而上,将她强行掳走。
墨少白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儒雅的面容上满是焦急与愤怒,他立刻快马加鞭赶回王府。
与此同时,消息也传到了裴轶渊耳中。
裴轶渊剑眉倒竖,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霸气。
他猛地抽出腰间长剑,狠狠劈向身旁的桌子,“咔嚓”一声,桌子应声而裂。
“这群混蛋,竟敢在眼皮子底下撒野!”他怒吼道,声音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
他转头看向姜珝嫤,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温柔:
“你在家等我,我定要将静诗安然无恙地救回来,让那些宵小知道,敢动我们的人,是什么下场!”
说罢,他翻身上马,带领着自己的精锐部队,风驰电掣般朝着百越国的方向奔去。
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那气势仿佛要踏平一切阻碍。
姜珝嫤听闻此事,黛眉紧蹙,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决然。
虽气质沉稳,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坚韧。
深知此去危险重重,但一想到何静诗身处险境,便无法安心待在府中。
她疾步走到裴轶渊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语气坚定:
“我要和你一起去。
静诗是我的挚友,我怎能置身事外。我虽不懂武功,但我也想为救她出份力。”
裴轶渊看着她,刚想开口拒绝,却在看到她眼中的执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姜珝嫤的发丝,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好,但你一定要跟紧我,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若是你出了事,我……”他没有再说下去,可那眼神中的担忧与霸道,让姜珝嫤心中一暖。
于是,两人一同跨上骏马,裴轶渊在前稳稳地驾驭着马匹、
姜珝嫤紧紧跟在他身后,双手环着他的腰。
裴轶渊身上散发着的霸气与安全感,让姜珝嫤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
他们一路疾驰,扬起滚滚烟尘。
裴轶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寻找到何静诗的踪迹。
此刻的他,宛如战神降临,浑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
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救出何静诗的决心。
而姜珝嫤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的力量与决心,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早日找到何静诗,平安归来。
墨少白一身月白色长袍随风飘动;
温润如玉的面庞在日光下仿若渡上一层暖光,剑眉星目,眼眸深邃而有神一举一动都透着世家公子的儒雅矜贵;
恰似那春日里拂面的微风,温柔且令人安心。
此刻,他紧抿薄唇,心急如焚,却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姿态,举手投足间尽显涵养。
裴轶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一袭玄色劲装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
腰际的长剑寒光闪烁,与他冷峻的面庞相得益彰。
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藏着无尽的威严与霸气,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与生俱来的坚毅。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笔挺,仿若一把出鞘的利刃,任何阻挡他的事物都将被瞬间斩断。
姜珝嫤身着一袭淡蓝色罗裙,外披同色轻纱,走动间,轻纱随风飘动,仿若仙子临世。
她的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澄澈而明亮,透着坚韧与执着。
琼鼻之下,樱桃小嘴不点而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简单挽起;
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楚楚动人。
抵达百越国边境时,南宫昇崎的手下早已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裴轶渊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轻蔑,随后猛地抽出腰间长剑,剑刃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怒吼道:“不想死的,就给我让开!”
声音如滚滚雷霆,震得周围的人耳膜生疼,那磅礴的气势让守卫们心生怯意,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