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并没有否认。
“我和斯洋哥,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
“他每次任务受伤,不瞒嫂子,每次都是我在照顾他,”
“就连他身上几道疤我比嫂子你都清楚。”
“当然,斯洋哥他每次保护我的最多,比我亲哥对我都好!”
“这种相互保护的感觉,我想嫂子你是不懂的。”
纪念自认为自己比房漫如更了解岳斯洋,她就摆出那趾高气扬的气场。
可是房漫如却笑了摇摇头,
这是多么幼稚的想法啊!
假如岳斯洋这么喜欢她,她们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早就结婚了,哪还有房漫如什么事来!
“你笑什么!”
纪念被房漫如这鄙夷的笑容给刺激到了,有些恼怒。
“你说我笑什么,当然是笑你幼稚,单纯,还愚蠢。”
“最起码在情感上是愚蠢的。”
房漫如毫不客气的道,
别人都登门挑衅了,她又何必客气呢?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和岳斯洋离婚,但起码现在两个人还是合法的夫妻。
“你说我蠢,”
纪念一下子被彻底激怒了。
一向高高在上,爽利干练的她,还从来没有人说她蠢过,
哪怕是在赵首长面前,都没有说过她的一句重话,
“可不是的愚蠢。”
“你愚蠢的自认为岳斯洋会喜欢你,愚蠢到跑到我面前来抢我老公。”
房漫如也不惯着她直接怼了过去,
这次却见纪念嘲笑的看着房漫如,
“我还以为嫂子多爱斯洋哥呢,也不过如此。”
“实话告诉嫂子你吧!我这次来是带着务必把斯洋哥给带回去的!”
纪念的自信满满的道,
“岳斯洋他不会跟你走的,”
“他要是喜欢你,这次就不会回来了!”
“他要是真的有那么的喜欢你,你们早就在一起,。”
“又怎么会跟我结婚呢?”
房漫如冷静的就像个旁观者一样,
“你们就是包办婚姻,”
纪念恼羞成怒道,
“我们是合法的!”
“这个谁也管不着!”
房漫如耸耸肩,能把纪念气吐血,
“房漫如,你就是个自私鬼!”
“我愿以为你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起码心里是爱着斯洋哥的。”
“愿意竭尽全力的给他治病,”
“可是你这么的自私,这么的狠心,你就这么看着他痛苦,”
纪念眼睛通红,都急哭了,
“岳斯洋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房漫如从纪念的话里听出来那么一点味道,
她紧张的看向纪念,
“你想啥呢!”
“斯洋哥的病还没有好,他就偷偷的跑了回来!”
“说是不能抛弃家人,”
纪念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下一秒房漫如直接跑到岳斯洋睡的杂物房里,
一推开门,就看到岳斯洋正在抱着头,满身是汗,痛苦的缩卷在角落里,
他看到进来的房漫如,
岳斯洋支撑着身体就咬站起来,爬了几次也没有站起来,只能就这么坐着,
“你怎么来了,”
他虚弱的问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这么一直瞒着,”
“岳斯洋,你闹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