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个世界他们是情人,身体应该早就过了激情期才对,这人怎么这么乐此不疲。
于是姑娘眯着眼,半嗔怪半是疑惑:
“……按理来说你不该这么饥渴啊。”
“欲望从心,说明我内在还是纯洁大男孩。”
“得了,明明是26才开荤的老男人……”
小嘴巴碎得很,正准备堵住,传来一阵相当急促的敲门声。
以及孙菲激动的声音:
“姐姐姐,这么晚了,我们要准备开趴了吗?!”
宋惊风停住,非常无奈的啧了一声,从库中调出好久不用的不耐烦表情:
“我真想马上把这俩天才送走。”
-
虽然不清楚过了几月,但孙菲感觉好久好久没有嗨过了。
她对什么社会啊政治什么的不懂,她就觉得人活着嘛,就是要开心。
所以她才去酒吧工作,图得就是一个热闹。
末日前穷开心,末日后人人平等,那就更要开心。
沈姐说这两天大吃大喝,对于孙菲来说,就是开两天轰趴。
敲了半天门,沈月白终于开了门,脸色红润,眸里湿湿的。
“沈姐……你咋了,没睡好么?嘴咋这么肿?”
她明明都是孕妇了,却像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单纯发问。
“被蚊子咬了,没事。”
沈月白淡淡瞥了一眼身后正套上短t的宋惊风,往厨房走去。
几人很快挑拣出了临期的食物。
顺带清出一些过期的罐头,准备打包成垃圾,孙菲却舍不得。
“扔了吧菲菲,又没有医院,要是食物中毒,基本就只能等死了。”
不用沈月白开口,刘洋就劝她。
孙菲这次倒是听话,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放弃了。
然后在沈月白的指导下,刘洋很快做出了一桌菜。
多数都是用罐头食物再加工,但有了韭菜这一新鲜蔬菜的加持,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充满了生机。
但宋惊风挑嘴的很,吃吃这个咸,又说那个色不正。
把围着粉围裙的刘洋都说不自信了,泪巴巴的看着沈月白。
“刘洋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三分钱买个鸭头,嘴贱。”
沈月白开口便一针见血,再加上一个白眼,宋惊风讪讪闭了嘴。
酒足饭饱也到了晚上。
刘洋本来想洗碗,但好巧不巧,停水了。
那套金丝边的瓷碟子就直接当一次性用品,打包进了垃圾袋。
大家睡得久,现在都不困。
俩小孩没睡,宋惊风也没办法做什么,只能抱着肩膀靠在沙发上不高兴。
年龄是一条很大的代沟,闲聊几句发现实在尬,四人就坐客厅着看烛台上的火光。
守夜人似的,孙菲实在无聊,去搬了一箱啤酒和10瓶二锅头过来:
“姐,这玩意应该带不走吧,我们玩酒怎么样?”
点子不错。
一来这些酒确实带不走,二来喝酒能鼓舞士气,而且明天还休息一天,宿醉也没事。
沈月白捡出4瓶二锅头以备不时之需,剩下的那些,便不醉不睡。
“玩什么?十五二十还是两只小蜜蜂?”
刘洋磨拳擦掌。
孙菲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左兜掏出俩骰子,右兜掏出一副扑克。
不愧是氛围大师,紧张的搜物资环节,居然还想得起带这些文娱用品。
没等沈月白夸奖,孙菲扔掉那俩骰子,扑克牌一拆,麻利的洗了个牌:
“咱们四个人,就来炸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