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稍息吧,出来活动一下。天冷,注意保暖。”
“广朋,你们的警戒措施很严密啊,不愧是主力团,带军有方。”
“他们都知道
为什么打仗,所以,兵就好带多了。这里面,排长就是新入伍时间不长的俘虏兵,带军水平高着呢。”
秦局长听到这话,马上后退了一步,有点大惊失色的样子:
“俘虏兵可以当排长,过分了吧??”
“护送你到白熊国奇卡接受培训的吴队长,就是广朋的俘虏兵,怎么样?”郭主委很有点看不清秦局长的样子了。
“他自己也没有说过啊。”
郭主委不再理他,让战士们还是原地设防,他带着大家一起来到了友邻部队防区的村子里。
村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偶然几声狗叫,没有一点人声,更没有乡间的炊烟袅袅。
“这个团的团长就在村中间祠堂里,我们过去看看。”秦部长说。
“还是你熟悉情况,我都不知道兄弟部队团长的住处。”广朋道。
“你执行纪律很好,没有总部允许的话,友邻部队指挥官本来就是不可以轻易见面的。”还是秦部长说。
进了祠堂,里面空空荡荡,除了堆积在墙角的一堆木头牌位外,还有一股子烧纸张的特殊味道。
“这就是他们的团部所在。”
“对啊,那么,请问秦局长,他们团里的其他人到哪里去了,那么多的人和枪,都到哪里去了?”常执委道。
“这个,这个,是有点奇怪啊,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刚才听见有狗叫,有狗就有人家,我们去看一下,问问老百姓,也许他们知道一点情况吧?”安执委说。
“好啊,肯定不会走光,他们肯定还藏在老百姓家里头。你们跟着去,把他们抓回来!”秦局长愤怒的说道。
“还是你去吧,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人,把身上带的粮食送给他们。“广朋对自己的警卫员说。
广朋带军的一个规矩是,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弹药、粮食、芒草鞋、急救药包都要随身带,必不可少。
“是!”警卫员答应。
好一会儿,一个身子有点佝偻的五十多岁的老人被警卫员搀扶着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用手搭起凉棚看着这些不速之客,不停的咳嗽着,一条不大不小的黄狗在老人的身边摇着尾巴。
“老人家,我问一下,村里的人到哪里去了?”常执委率先走了过去。
“我可不通匪,人家谁也不要我的。”老人吓得不轻快,身子就像向后缩。
“哈哈,老人家咋想的啊,我们就是问一下他们到哪里去了,别怕。”
“奥,听说哇,这个村里住的当兵的有人通匪,大军要剿了我们村,吓得当兵的和老百姓都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出门,是听邻居说的,这不,当兵的首先跑光,老百姓也吓跑了,邻居也要带我走,我也没有几天活头了,才留下来的。”
“他们就跑了也没有啥好结果,遇到官军,一样也是死路一条!”秦局长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