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檬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望向眼前的人，沈然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解释。
“这是我。”
楚檬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沈然话里的意思，低头看向手中的照片。
沈然是说，照片上这个穿着粉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人是他？
这张照片楚檬也有，她从未把照片上的人跟沈然联系起来。
可一旦接受这个可能，再看照片上的小女孩，她就能看出跟沈然是有几分相似的。
沈然等她接受后，再继续说：“那个时候我跟我大哥大嫂一起住在安城，也在安城上过几个月的幼儿园。我大嫂喜欢小女孩，她又没有女儿，就把我打扮成了小姑娘的样子。”
其实他当时说的是然然，是小丫头一口一口苒苒姐姐，让他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只要小丫头能开心地笑，他打扮成什么样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而他愿意穿上连衣裙，也是因为大嫂说他穿上这个很好看，像个漂亮的小姑娘。
不过，幼儿园的老师知道他是男孩子，也就只有小丫头不知道。
且他重活一世，仗着年纪小做了以前没敢做的事，又能用这样的外表接近他的小檬，便也就有了那男扮女装的几个月。
只不过，后来被大哥发现，因此还训斥了大嫂几句，幼儿园也没再去。
再然后，沈然就被送回京城。
楚檬把记忆中的幼儿园漂亮姐姐跟眼前高大男人的形象结合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所以，你一直知道照片上的人是我？”
沈然不想说谎，因此很老实地点头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