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正如你所说，李昊。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就是‘全知系统’的核心，或者说，是它的一部分。你所有的记忆、情感、甚至生命，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李昊的心猛地一沉。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被操控的世界里，一切都不过是虚拟数据与程序的产物。他的生命，连同他所经历的每一段岁月，都是某种力量精心设计的幻象。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李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你们的目的是控制我们所有人吗？”
黑袍人似乎并不急于回答，反而缓缓走向李昊：“我们并非要控制你们，而是要让你们理解一个深刻的道理——‘完美的秩序’。在这个世界中，混乱与自由只会带来痛苦与无尽的冲突。你们无法承受‘自由意志’带来的责任。而‘全知系统’的目标，就是为你们提供一个最完美的、没有冲突的世界。”
李昊咬紧牙关，心中怒火涌动：“你们的完美秩序，只不过是对自由的压迫！你们不过是将我们当作棋子，任由你们控制。”
“自由？你所谓的自由，是建立在不稳定的基础上。”黑袍人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威严，“没有秩序，所有的一切都将陷入无尽的混乱。你们的反抗只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脆弱，直到最终崩溃。”
李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错了。人类的真正力量，正是在于选择的自由。你们的控制，终究会被打破。”
“你觉得自己能打破这一切吗？”黑袍人笑了，“你能吗？你所谓的‘现实篡改’能力，能真正对抗我们所控制的虚拟世界吗？”
李昊的心脏剧烈跳动，他知道自己面对的并非简单的对手。眼前的黑袍人，显然是系统的核心之一，掌控着整个虚拟世界的根源。若是没有彻底打破虚拟世界的核心，他根本无法真正脱离这个世界的掌控。
“我不会放弃。”李昊的声音变得坚定，“你们可以控制我的过去，甚至控制我的记忆，但我有我的选择权。我会打破你们的虚拟规则，让一切回归自由。”
黑袍人轻轻摇头：“你能做到吗？李昊。”
随着话音落下，四周的空间开始震动，虚拟世界的核心开始释放出巨大的力量，周围的虚拟数据形成了巨大的旋涡，逐渐包围了李昊。他知道，眼前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来吧。”李昊冷笑一声，“我会让你明白，控制与压迫，终究不能代替真正的自由！”
他双手猛然挥动，瞬步激发，整个人消失在旋涡中，朝着黑袍人扑去，准备迎接最终的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