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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才顶着一张被雷劈得黑不溜秋的脸,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抗议:“凭,凭什么要我们净身出户?你们没有证据,就诬蔑我们通奸,就是上了法庭,法官也不会判我们有罪的。”
他得意地扬眉,就算被雷劈又怎么样,只要不是捉奸在床,谁也不能逼他们承认。
梁才说出自己的目的:“要离婚也可以,房产,存款一人一半。我不要你的,你也别想占我的便宜。秀秀的也一样,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阿明,这是你们家欠她的,凭什么拿回去?”
“啊呸!”跟阿花来的一位婶子吐了梁才一口口水,“梁才啊梁才,亏你说得出口,自从你到了阿花家,你赚过一分钱吗?是谁起早贪黑的杀猪卖猪,给你买衣服买吃的,把你养得油光水滑的?又是谁挺着大肚子还给你烧饭洗衣,把你侍候得跟大少爷一样?”
“没有阿花,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地界乞讨为生呢,就你这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懒样,也想象今天一样人模狗样?做梦呢。”
“我劝你做人还是积点德吧,别最后没个好下场。
梁才恼羞成怒,指着阿花道:“放你娘的狗屁,你看看她这副德行,肩膀比男人还宽,腰比猪还要粗壮,脸跟老树皮一样,一身的猪屎味,比男人还男人,除了我谁要她,只要一跟她上床我都恶心。”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厚着脸皮道:“这婚,我也早就想离了,但是想让我净身出户没门,我要一半的财产,算是给我忍受她那么多年的精神补偿。”
阿花顿时大受打击地踉跄了下,心拔凉拔凉的,牙齿咬得咯吱响:“狗男人,现在翅膀硬了,不是哄着我的时候了是吗?当初是谁一口一个阿花辛苦了,阿花我没用,家里都靠你,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绝对不辜负你的?”
虽然知道梁才背叛了自己,可是哪一个女人被丈夫这么讥讽鄙夷,心里都跟刀割似的疼痛。
梁才嗤之以鼻:“蠢女人,骗你的呢,不这样说,你会心甘情愿出门赚钱。”
emmm,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看得人拳头都要硬了。
见萧见深蹙起了眉头,萧长乐无奈地伸手揉了揉,“不气不气喔!”
怎么看热闹,把自己看生气了呢?
萧见深抓过他的手指握住,哥哥,别打扰我。
秀秀也仗着胆子开口:“我是犯了错,但那也是被逼的,你们不能收回给我的东西。”
阿花气得指着她:“说,你说出个理由来,谁逼着你出轨了,我报警抓他。”
秀秀委委屈屈地看了丈夫一眼:“阿明,你的儿子。”
阿明停住抹眼泪,张口结舌:“秀秀,我,我怎么可能会逼你出轨呢?”他又不是活王八。
秀秀理直气壮地道:“是,你是没逼着我出轨,可是你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也没有情趣。跟你说话,也就跟个木头似的,一点也不体贴浪漫。”
“哼,有事找你,只知道钱钱钱,有钱就了不起啊,谁知道我的空虚寂寞,我有多孤单难过。”她抽泣了下,偷偷瞟了眼梁才,“我有什么错,我也只是想有个人陪伴谈心而已。”
而且丈夫干着杀猪的活,就算洗了澡身上也总有一股味道,而且人又长得粗糙蠢笨,她心里嫌弃得很。
还是公公好了,虽然年纪大可是保养得好一点也看不出来,走到外面风度翩翩的,人家都以为他是大学教授。
他还温柔体贴,风趣幽默,在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会说笑话开解她,不知不觉她就心动了。
加之家里常年只有他们两个人朝夕相对,孤男寡女的,梁才一勾搭,这不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呕,真想吐一吐!
围观的人真是三观震碎,今儿真是开眼了,还有人将逆伦背德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