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染：“……”
“我可是听说这都是你的手笔。”
“……”终于，她愿意施舍一个眼神给红染，“厉迟然给你说的？”
这段时间就厉迟然在这边，齐归在b洲，能到处传的就只有那小子了。
红染挑眉，啥都没说。
“行。”女生点头，视线重新落在里面，“他们两个最近一段时间的数值怎么样。”
***
中午吃过饭，给迟淮衍带了份上楼，在他慢条斯理吃饭的时候，林晚音给她打了电话。
“老师，我学校的老师跟我说了下个月知识竞赛的事，您觉得我要去参加吗？”
“不行。”她毫不犹豫否定。
“为什么？”林晚音下意识问。
卓雾栖笑，在迟淮衍的眼神下，慢悠悠吐出几个字，“因为我也要参加。”
林晚音：“……”
“好的，老师。”
把电话放到一边，迟淮衍终于是吃不下去了，“下个月要回去了？我腿你有办法让它尽快好吗？”
“……好问题。”视线一路下滑落在他受伤的右膝盖，思索，“简单是简单，但不想。”
迟淮衍：“……”
“栖栖，你忍心吗？”
……
燕京体育馆知识竞赛通道开启，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南城一中。
也知道了有直接的报名表，温画意得到了一张，还有一张在季央那里。
高三重点班。
景愿心坐在付辞时旁边，语气很慢，“辞时，你这次是年级第二，老师没有把那剩余的一张报名表给你吗？”
“愿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隔壁桌的男生来了兴趣科普，“听说校长把唯一两张报名表给了季老师，是因为他们班保持着年级第一。”
每次考试十班都比他们平均分高，久而久之他们班的人都有点免疫了。
听到这里，景愿心一愣，“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班不是年级第一？”
“这个……”那个男生尴尬摸了鼻子，干笑，“你可能不知道，上学期第一次联考过后，十班就一直稳居第一了。”
景愿心后面没有去听，拿出这次模拟考的成绩单，重点班的成绩单最后一排都会有平均分和排名，她一直以为班级一直保持着第一就没去看，如今才发现他们班排在第二。
景愿心抿了抿唇，看向付辞时，语气有些娇怨，“你早就知道？”
付辞时对此只是淡淡嗯了声，写着卷子的手都没停。
见状，景愿心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她和付辞时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不代表她能忍受一直护着自己的人对自己这么冷淡。
看他一直写卷子没有理自己，她心里也有了火，话都没和他说就直接回位置。
回了位置，景愿心同桌看出她有些不高兴，拍拍她的肩，“付同学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毕竟十班现在有点猛。”
“尤其是那卓——”同桌刚开了个头，想到卓雾栖的身份，话在嘴里拐了个弯，“不过她都请假有段时间了，季老师应该不会给她报名表，我们等会儿问问老师。”
景愿心有些心烦意乱，一边是因为家里的事，本就心情不好还在付辞时那儿受了气，微微蹙眉，“知道了。”
十班。
“温温，你说77要参加知识竞赛，是不是就是说她下个月会回来？”
温画意点头，写着燕京数学实验册，“对，到时候她应该会直接去燕京。”
垂下长睫，想起了陆际言找自己要联系方式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说：
阿衍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温小姐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