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王铮指着电脑屏幕，“你看这些数据，他们还在研究如何让异能遗传。”
陆晨皱眉：“怪不得钱坤拼死也要抢走那些资料。”
“把这些东西都销毁。”苏瑶下令，“一个样本都不能留。”
几个士兵开始搬运实验品。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女人从暗处钻了出来，举着双手：“别杀我！
我是这里的研究员！”
“抓住她！”张队长喊道。
两个士兵立刻把女人按住。她吓得直哆嗦：“我叫李玉，是被逼的！
钱坤抓了我妹妹，威胁我替他们做实验！”
苏瑶走到她面前：“你负责哪部分实验？”
“药物研发。”李玉说，“我是医药研究生，他们让我研究如何稳定异能药剂的副作用。”
田明远问：“效果如何？”
“失败了。”李玉摇头，“注射者要么死亡，要么变成疯子。
钱坤是极少数成功的案例。”
赵悦翻开记录本：“这里写着实验对象总数是三百二十七人，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一。”
“把她带去审讯室。”苏瑶说，“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李玉被带走后，陆晨问：“这些实验记录怎么处理？”
“带走有用的，其他都烧掉。”苏瑶说，“别让军方的人拿到。”
田明远笑了：“你这是在防着我们情报部门？”
“你说呢？”苏瑶反问，“这种实验要是让某些人知道了，说不定还会重新开始。”
“也对。”田明远点头，“那我就当没来过。
不过...”他压低声音，“其他六个基地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个解决。”苏瑶说，“既然已经撕破脸，就不用再躲躲藏藏。”
这时丁虎跑来报告：“首长，白玲醒了。”
“走，去看看她有什么话说。”苏瑶转身往外走，但突然停下脚步，“陆晨，你带人去检查一下地下三层。
那里应该还有实验室。”
陆晨点头，带着几个人下楼去了。苏瑶则和田明远、赵悦一起去了隔离室。
隔离室里，白玲被绑在特制的椅子上。看到苏瑶进来，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真是没想到，你早就准备好了对付我的药。”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苏瑶在她面前坐下，“这药是预防所有精神系异能者的。
你，不过是个意外收获。”
白玲笑容僵住：“所以钱坤的事也是你算计好的？”
“不全是。”苏瑶说，“我只是放出消息说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至于他会怎么行动，那就要感谢你的配合了。”
白玲脸色终于变了：“你故意让我潜伏进来？”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一个月都没人发现你的身份？”
苏瑶冷笑，“你以为你的演技很好？”
白玲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
“说点实在的吧。”苏瑶摆摆手，赵悦立刻拿出一支针剂，“告诉我其他基地的情况，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你做梦！”白玲啐了一口。
苏瑶擦掉脸上的口水：“打一针。”
赵悦手起针落，白玲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浑身抽搐，皮肤下的血管全部凸显出来，泛着诡异的紫色。
“这是从你们自己的实验室拿的药。”苏瑶说，“怎么样，试试自己的成果感觉如何？”
白玲痛得满头大汗：“你...你不得好死！”
“还有六针。”苏瑶晃晃手里的药瓶，“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尝尝每一种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