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力量。”她轻声说，“真正的力量。”
陆晨走进实验室：“苏瑶，王教授醒了。他说要见你。”
“走吧。”苏瑶起身，“田教授，这里就交给你了。”
医疗区里，王教授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看到苏瑶进来，他放下平板：“效果怎么样？”
“完美。”苏瑶说，“五个实验体都听话得很。”
“我早说过，你是最适合掌控这项技术的人。”
王教授说，“不过要当心军方。他们一定会派人来夺取芯片。”
“我知道。”苏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所以我要尽快扩大实验范围。”
“基地外围有一个废弃的集装箱码头。”王教授说，“那里关着二十多个智慧型丧尸。
都是军方的实验品，被我偷偷转移过去的。”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我想看看你能走多远。”王教授说，“这些实验体比你现在控制的更强大。
每一个都有特殊能力。”
苏瑶露出笑容：“你果然早有准备。”
“密码给你，芯片给你，现在连实验体也给你。”
王教授叹了口气，“我老了，该找个接班人了。”
“你对我这么信任？”
“因为你懂得平衡。”王教授说，“你想要力量，但不会滥用。
你想要复仇，但不会迷失。这就够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小聪跑进来：“苏队长，基地外围发现可疑人员。”
“多少人？”
“十几个，全副武装。”小聪说，“看装备，应该是黑龙特战队的人。”
“来得真快。”苏瑶站起来，“通知田教授，准备实验体。
是时候来场实战演习了。”
控制室里，显示器上出现十几个黑点。他们穿着迷彩服，手持步枪，正在废弃工厂外围搜索。
“让五号出去。”苏瑶说。
大门打开，五号实验体走了出去。它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去和他们打个招呼。”苏瑶在麦克风里说。
五号实验体突然加速，冲向特战队。几个队员发现了它，立即开枪。
子弹打在它身上，叮叮作响。
“继续。”苏瑶命令。
五号实验体一拳砸在一个队员胸口，把他打飞五米远。
其他人立即分散，抛出手雷。爆炸的烟雾中，实验体毫发无损。
“很好。”苏瑶说，“现在，叫上你的兄弟们。”
实验室的大门再次打开。剩下四个实验体冲了出去，把特战队包围在中间。
“全部解决掉。”苏瑶下令，“别留活口。”
特战队的队长拿起对讲机：“这里是狼牙，遭遇五个改造体，请求支援！”
话没说完，一个实验体扑上去，把他按在地上。
其他队员开枪扫射，但子弹根本打不穿实验体的皮肤。
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特种兵，在五个实验体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不到三分钟，地上只剩下残缺的尸体。
“清理战场。”苏瑶说，“把尸体都处理掉。”
五个实验体拖着尸体离开。地上的血迹很快被雨水冲刷干净。
“太完美了。”田教授说，“它们完全服从命令，战斗意识惊人。”
“这还不够。”苏瑶说，“明天，我要去码头看看那二十个实验体。
组建一支真正的军队。”
她转身往外走。经过王教授病房时，发现老人正在看监控录像。
“满意吗？”王教授问。
“还行。”苏瑶说，“不过我更期待明天。”
“去吧。”王教授挥挥手，“别辜负我的期望。”
苏瑶回到房间。陆晨正在清理武器。
“要我陪你去码头吗？”他问。
“当然。”苏瑶说，“这可是我的军队。你得看着它壮大。”
“你真打算和军方对抗？”
“不。”苏瑶笑了，“我要让他们跪下来求我。
用这支丧尸军队，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基地的灯光透过雨幕，在地面投下模糊的影子。
苏瑶站在窗前，想象着明天的场景。
二十个最强的实验体，加上现有的五个。这支部队将所向披靡。
而这仅仅是开始。只要有主控芯片在手，她就能控制所有的智慧型丧尸。
一支永不疲倦的军队，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