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抬了抬，看了蔡自由一眼，顿了顿继续往下说：
“蔡先生二十五岁那年，是不是掉水里过？”
“那次之后，寒气就进到身体里，毛病就落下了。”
“这么多年，蔡先生是不是总觉得尿不干净？”
“特别是冬天，膝盖和腰是不是疼得厉害？”
“各种法子，蔡先生肯定试了不少，都没什么用吧？”
“年纪越大，是不是越严重？”
叶枫一连串问题，不快不慢，像炮弹一样砸过来，
蔡自由有点懵了。
叶枫说的，竟然全对！
一点不差！
这怎么可能？这些都是他心里的病，除了自己，就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他提前私下查的？
不可能，这些事太私密了，根本查不到。
除非……
蔡自由心里闪过一丝怀疑。
除非叶枫真懂医术！
“胡说！”
蔡自由怒吼：“你胡说八道！”
叶枫听了，嘴角翘了翘，笑意味深长：“是吗？我说的是胡说八道？”
他轻笑一声，眼神带着玩味：“蔡先生不信，我可以给你把把脉。”
“到时候，蔡先生身体怎么样，我能说得更清楚。”
“当然，蔡先生觉得把脉太随便了。”
叶枫停了停，语气带了点挑衅：“也可以现在去医院查查，看看结果怎么样。”
“看看蔡先生是不是…绝精了。”
“绝精”两个字，叶枫说得特别清楚，特别刺耳。
蔡自由脸色一下铁青。
叶枫说得这么肯定，他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
蔡自由的神情变化，叶枫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
蔡自由已经开始动摇了。
叶枫接着说，
“蔡先生，我劝你冷静点。”
“你现在火气太大，对身体没好处。”
“你现在身体这样，再继续生气，很容易出心血管病。”
“到时候，脑血栓，中风，都有可能。”
“我劝蔡先生还是好好养养身体，少生气，多休息。”
“也许还能好点。”
“只是…”
叶枫语气停顿了一下，带着惋惜：“只是精索梗塞这个病，蔡先生这个年纪，恐怕…没什么希望治好了。”
“精索梗塞！”
这四个字，像炸雷一样，在蔡自由脑子里炸开。
他觉得眼前发黑，身体也开始发抖。
叶枫说的，连病名都说对了！
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蔡自由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他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站在叶枫面前，什么秘密都没了。
周围的人，早就被叶枫的话吓傻了。
蔡家家主蔡自由，竟然二十五岁左右就绝精了？
那…蔡飞和蔡九星…这两个孩子，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