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嗯”了一声,看向了钱大夫。不是她觉得女大夫太年轻不靠谱,实在是那要用两只手才能围住的脚腕,横向发展的太快,颜色太过鲜艳了。
钱大夫笑道:“你们看着觉得怕人,其实那也就只是皮外伤而已。说来说去,也要怪这位同学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了些,才会肿胀成现在这副模样。”
“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殷素素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她的这身皮子确实是比别人要嫩上一些,轻轻一掐也能留下红印子来。
钱大夫笑这摇了摇头,她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酒瓶。那细颈白瓷瓶儿有巴掌大,系着一根红丝带。钱大夫打开了瓶塞,一股酒香就飘了出来,殷素素深吸了一口,心道:难怪韩子明会把这药酒喝下肚去了。
钱大夫把那酒倒了些在手心里,双手并拢,揉搓了一下。她笑着对殷素素说道:“来,我帮你揉上一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殷素素有些怕:“会比刚才还要疼吗”
钱大夫想了一下,答道:“会更疼一点吧,应该……”
殷素素看着钱大夫的眼神都变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这句话放到这里也同样适用。
疼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疼痛。
“可不可以不要我可以多吃点药的。”殷素素赔着笑,两只眼睛盯着钱大夫那双油光滑亮的手不放。如今,在殷素素眼中,它和死神的镰刀也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