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贺喜会心一笑。
“山兄此次和我公干,岂不是正好躲些时日?休养生息。”
“休个鸟,刚走了两天,下半身又痒了。再不找个人泄泄火,怕是得憋坏了自家小兄弟。咱们快些,晚间歇息在城中,届时得好好找个地方乐呵乐呵。”
贺喜愕然,苦笑道:“山兄,你还真是如外面传言的那样。”
“怎么说?”
“骑着老虎看美人——贪色不怕死。”
王山仰天狂笑:“老贺你这话说的没错,死算什么?咱就这一个癖好,只要是入了我眼的美人,即便是侯门贵女,咱也非得弄到床上享用一番不可。”
贺喜摇摇头。
王山嗤笑一声:“老贺,你是体会不到这种乐趣了。”
贺喜冷哼一声,双腿轻夹马腹,甩开王山,懒得搭理他。
王山笑得更大声了,一边驱马赶上,一边赔罪。
“老贺你慢点,是我说错了。你的手指也很厉害,毕竟,立起来都是一样的。”
一边说,一边放肆大笑。
……
翌日。
于康伸着懒腰打开房间门。胡生、胡刚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两人对于康使了个眼色,甚至来不及等于康回应,就迅速闪进房间,后又贴心的把门关上。
胡刚守在门边,胡生则面色凝重:“大人,如您所料,昨夜果然有人夜里来探,来人身手不错。我和胡刚如您交代装睡,任凭对方施为。”
于康笑了笑:“包袱在你那里,去你房间是应该的,我这里倒是没人来。怎么样,可有丢失什么?”
“包袱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少。”
“哦?难道不是贪财?这就奇怪了,可知道对方身份,是客栈的人?还是外来的人?”
“就是那个店里的伙计,他身上的味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想到,他也是个练家子。这次算是看走眼了。另外,早间我在客栈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客栈有些奇怪。”
“说说看,哪里奇怪。”
“大人,昨夜客栈里的客房都是满的,这是店伙计说的,咱们也看见了。可早间我却发现,那些客房的住客竟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开了。我和胡刚昨夜轮流守夜,他们离开,我二人竟然没有觉察到一丝动静,您说怪不怪?”
“哦?都不在?你说的都是真的?就连何时离开你们都不知道?”
胡生苦笑着摇头:“这客栈邪门啊!我和胡刚虽说本事不大,但能完全瞒过我们的耳目,做到悄无声息,却很难。对方绝不是一般人。现在回想起来,我都遍体生寒,那些人若都是好手,咱们要是对上,怕是很难逃脱。”
于康听后也觉得有些奇怪。
皱眉道:“为何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夜探房间搜查包裹,却什么也不带走,他们喉咙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胡生更没主意:“大人,接下来怎么做?要不然,您给锦衣卫去个信,加派点人手?”
于康略沉吟,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最后只能说道:“咱们只是旅人而已,平白无故,没什么理由对我们动手。咱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到,还如正常住店一样。我也当好我的富家公子哥,先耍两天再说。”
正说着,却在这时,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看向胡生。
“大人,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
“咱们既然来了,这里也确实有些奇怪,反正也没有新的线索,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说到此处,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胡生见状,忙抱拳道:“大人有话直说。”
“胡生,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得让你受点委屈。”
“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二人性命相托,委屈又算的了什么!您有什么计划尽管说,我和胡刚脑子笨,但只要是大人的吩咐,我们兄弟二人一定竭力完成。”
胡刚也拼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