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车窗内探进来,将芸司遥的下巴强行扭到了一边,惨白的脸贴近。
芸司遥迅速开了窗,呼啸的风将她长发吹散。
“不用……唔……”
唇瓣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芸司遥的脸被风吹得睁不开,那只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嘴,迎接它深入。
舍头冰冷濡湿,像软体动物。
“司遥?”
芸青叶奇怪的看着用后脑勺对着她的人,“就看看照片而已,又不费事。”
芸司遥的手抓在车窗上,指尖微微用力,手背浮现出淡青色的脉络。
“……司遥?”
就在芸青叶想要伸手去碰她时,芸司遥突然后退,脸也转了过来。
芸青叶愣住。
“你脸怎么那么红?”
芸司遥擦了一下唇角的水渍,道:“太热了。”
芸青叶:“……你嘴怎么也肿了?”
芸司遥道:“过敏。”
“你过敏??刚刚嘴还没肿的啊,吃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过敏?”
耳边忽地传来一声轻笑。
窗外的鬼唇色殷红,同样润泽着水光,他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妖异又阴森。
芸司遥含糊道:“等会儿就好了。”
车子很快在餐馆停下,两人吃了一顿重庆火锅。
芸司遥唇被辣的更红了,麻到没知觉。
芸青叶吐了吐舌头,“就这才爽啊,哦对,你等会儿回你和你老公的新房,还是住我那?”
谢衍之死了,他名下的财产都转移到了妻子名下。
“新房。”
主要是身边还跟了脏东西,去芸青叶那保不住会被发现。
芸青叶:“行吧,那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两人分道扬镳。
芸司遥打车回了家,刚开锁进门,她顺手摁亮了灯。
“啪”
客厅中央,赫然停放着一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在惨白灯光笼罩下,泛着冷硬森然的光。
芸司遥:“……”
一只苍白的手从棺内伸出,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攀住棺身,徐徐坐起。
它穿着临死前的寿衣,眉眼温柔,唇角弧度微微上扬,眼神漆黑到不进一丝光亮。
“老婆。”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下一秒,芸司遥被打横抱起,径直拖入棺材。
“谢衍之!”
死去的丈夫浑身冰冷,毫无心跳。
尖锐的长甲勾着她鬓边的头发,压在她身上,声音幽幽。
“你想看男模吗?”
棺材盖被合上,视线变得一片漆黑。
芸司遥呼吸紊乱,看着身上压着的鬼东西,“我又没看。”
丈夫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手指挑开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