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死人了,她怎么好说。
时昕扭起来的时候,没人劝得住。
“晚上我就和你睡,他不是带了那个战友回来嘛!让他和他那个战友一起睡。”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我床都给他们收拾出来了,吃完饭,你和我去给他们男人弄些青菜烫着吃。
然后就以你很想阿峰,把他拉回房间去,让他少喝些酒,他们这次回来是养伤的。
我爸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喝太多酒。”
时昕:“他身上有伤?他怎么不说?”
何二姐皱眉看她:“你像是躲传染病一样躲着他,他怎么和你说?”
时昕:“......”
她有些坐不住,刚想站起来去火房,就被何二姐拉住了。
“你先吃饭,待会儿舀些热水回房,让他擦洗一下,你给他上药。”
时昕:“......”
她咬着筷子,迟疑的点点头。
待她们吃好,给喝酒的男人们洗了青菜放锅里,就着鸡肉汤烫菜吃。
时昕舀了热水,回房。
鼓足勇气喊了何禹峰出来。
何禹峰听到她终于主动喊自己,和长辈们告饶,走出火房,跟在时昕后面回了房。
时昕给他从箱子里拿出他以前的衣服,说道:“二姐说你受伤了,我打了热水,你擦洗一下,我给你擦药。”
何禹峰靠在门框上,没进房间。
本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没想到是想给他擦药。
见时昕把他以前的衣服放在两人的新床上。
他依然没进房间,而是说道:“待会儿我和我战友互相擦药就行了,不用麻烦你。”
且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不给时昕再说下一句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