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卿还没有得思考眼前的人的名字到底是哪个字的时候有两三个男生跑过来歉向程清卿道歉。
一个男生挠着头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同学，刚刚球打偏了，对不起，对不起。”
程清卿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那几个打偏球的男生道歉得很诚恳，她责备的话就说不出了，而且真正被球打到的人是周毅，“额……”
程清卿忍不住去看周毅的脸色才发现周毅的脸色很冷。
周毅本来就是看起来不好惹的一类人，一双凤眼高贵又冷漠，一股叛逆少年的邪气也不能很好地藏到他额前的刘海下。
周毅睨着眼前的几人，把不爽直接地写到了脸上，“技术差，眼力也差？被打到的人好像是我好吧!”
见周毅不是善茬，几个男生的声音都小起来了，“那个，对不起……”
周毅一向是锱铢必较的，能不吃亏的都不吃亏，“你们以为就道歉这么简单？”
大抵是周毅的语气有些恶劣，道歉的男生也不高兴了，“要道歉我们也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周毅眼神有些晦暗，“一报还一报，你……”
程清卿知道他要说什么，怕他冲动真的要动起手来，赶紧打断他的话，“那个，周……最好还是不要太……”
她说不下去了，但是他应该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把事情弄大也不好，现在都有不少人围了上来，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
“诶，那个不是周毅吗？”
“对啊，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惹到他了。”
“这人不好惹啊……”
有一个女生替周毅说话，“刚刚人家英雄救美的时候你可没看见。”
“靠，陈家那个谁怎么也卷进去了？难道……”陈辞言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