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鲁咬着牙,声音低沉,怎么可能相信这番鬼话。
这一刻,他终于恍然大悟,为何苏乐柠会提醒自己,他妾室的腹部按下去会凹陷——长期佩戴那种东西,根本不是胎象不稳,而是绝育!
胡鲁眼底瞬间涌起熊熊烈火,那怒火仿佛足以将眼前的周小天焚烧成灰烬。
他周身气势暴涨,怒声吼道:“周小天,给我说实话!”
强者的怒气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元婴期中期的恐怖威压,像一座大山般重重地压在在场实力低微的人身上。
众人膝盖一软,纷纷被压弯了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苏乐柠虽然强撑着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屈膝,但额头也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她心里清楚,胡鲁这是在警告自己,可这怒意也无端牵连到了自己。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一松。
苏乐柠感激地看向一旁神色自若的游麦花,知道是她出手,解开了自己和游家村等人身上的重压。
“我……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周小天还在垂死挣扎。
“方才本长老已经请人看过了,周小婉根本怀不上!”
胡鲁冷冷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不可能!”
周小天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显然是真的不知道周小婉无法怀孕这件事。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她明明是怀了孕的!”
周小天的脑袋如拨浪鼓般不停地摇晃着,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惊惶与抗拒,显然,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回想起过往,若不是周小婉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怀了孕,还一口咬定肚子里是个男丁,他又怎会如此肆意张狂、得意忘形?
“她怎么会怀不了?她……”
周小天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声音里满是不甘和疑惑。
“因为她身上的香包。”
苏乐柠不紧不慢地站了出来,美目之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蔑视。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有人竟会天真地以为,凭借一个妾室,甚至只是一个尚未出世的男丁,就能在这世间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即便是没有佩戴那个香包,她此时也绝不可能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