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真就朝这边来了。
“我说这位大人,您走错地方了吧。”安平伯在后面跟着,想要阻拦他们。
虽说安平伯是勋爵人家,品阶在玄鳞卫之上,但是玄鳞卫是天子心腹,那是有实权的。
所以这些人根本不怕安平伯。
那千户站定之后,又道:“玄鳞卫现在正在追踪一名要犯,有线人汇报,那名要犯现藏身安平伯府。”
“浑说,浑说!”安平伯急了,“我们安平伯府怎么可能藏匿要犯。”
“是不是胡说,查查就知道了。”千户对跟着的人抬手示意,“还不快搜。”
“不能搜!”安平伯夫人,大声喝止。
……
在体验过那种感觉之后,阎枭悉数交代。
曲承欢浑身如重解拆卸过一般。
阎枭拂过她眼角的朱砂痣,她眼尾的清泪,与这颗朱砂痣缠绵,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你是谁?”曲承欢拍开阎枭的手,表现的慌乱、害怕。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阎枭一样慌乱:“你……你不记得?”
“我们……”阎枭欲提醒她。
“住口!”曲承欢喝止住他,“转过身去,穿上衣裳。”
阎枭只好闷闷的转过身套上衣裳,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穿衣裳的声音。
突然,阎枭只觉得脖子一凉,曲承欢在他身后,将一只簪子抵住他的脖子,并威胁道:“我之前被人算计,失了理智。说起来你也不算吃亏,你我之间出了这个门,便到此为止。若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
呵!
之前还说嫁给他,这穿上裙子就不认人了,把他阎枭当成什么人了。
阎枭:“可是小姐之前说要嫁给在下,我这一身清白被小姐夺了去,小姐得负责。”
曲承欢唇角一勾,这人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她假装被他气道:“你……你给我闭嘴!”
紧接着曲承欢又威胁他:“再敢胡言,我可不客气了。”
阎枭睨了她一眼:“小姐想如何不客气?你以为你这个簪子能伤得了我?我出门可带了护卫。”
曲承欢簪子的力度又加了一分:“我劝你把这事忘了,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会派人杀了你。”
阎枭:“哦~?”
曲承欢问道:“玄鳞卫督司阎枭你可听说?”
阎枭心中一动:原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其实他们从未在白日相识相见过,只有夜晚自己去她房里,自己以为认识她许久,而她还未认识自己。
先瞧瞧她提起自己的身份干什么?
阎枭负手:“自然知道。”
“我与阎督司有救命之恩,颇有交情,让他取你的脑袋,左不过一句话的事。”
阎枭语气玩味:“你与他……颇有~交情?真如此如此倒叫我害怕。”
曲承欢把簪子一收,走到阎枭身前,用看起来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所以闭上你的嘴。”
他眼含笑意看她,并用手在自己嘴边做了一个缝的动作:“知道了,我保证一个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