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症状之前许多年也看过大夫,没有一个人敢说能治好,可她如此笃定,可见医术深不可测。
许久阎枭冷声说道:“好!”
他看向曲承欢:“一个条件救一个人,你想救谁?”
曲承欢慌乱:“不能都救吗?”
“曲小姐真的以为你这个条件可以抵得上你们曲家上下二十八口人的性命吗?”
阎枭起身走近曲承欢,蹲下与她平视,“小姐似乎贪心了些。”
他继续问:“小姐想让我救人,需要像刚才一样,一对一拿出诚意来。”
曲承欢再无筹码,此时的她可怜至极:“求大人,将我送去牢中和家人团聚,家人出事,小女也不想苟活。”
阎枭慌了,这走向不对啊,是不是自己吓到她了。
“额……这怎么可以,你说了能给本督治疗,本督怎么可能放你走。”阎枭将人扶起,“本督答应你,先让你远远地见上你家人一面。可好?”
“真的?”
“真的。”
“多谢大人。”曲承欢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阎枭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咽了下口水,声音喑哑,假装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
“曲、曲承欢。”
“好名字,承欢膝下、膝下承欢。”
曲承欢突然脸红红的,低垂下头,暗中勾了勾唇。
既然阎枭喜欢演戏,那她就先陪着他演戏,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阎枭想掌控着主动权,殊不知曲承欢也想拿下他。
第二日,阎枭拿来一套玄鳞卫的衣裳:“换上,带你去见你的家人。”
待她换好出来,阎枭叹了一口气,这一看就是个女子,眼角的朱砂痣还这么明显。
他给她披上了一件大斗篷:“别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脸。”
曲承欢:“哦~”
马车停在玄鳞卫诏狱门口,阎枭又拿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
曲承欢惊慌:“大人。”
“别乱动,刑部大牢血腥,蛇虫鼠蚁满地爬,你还是看不见的好。”阎枭一边解释一边将黑布给她系在脑后。
阎枭的双臂环绕在曲承欢脑后,此时两人的动作极为亲密,曲承欢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阎枭的颈部。
阎枭只觉浑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他一转头,曲承欢的红唇离他的脸颊只有一寸远,她的唇瓣像夏日的葡萄,水润多汁。
阎枭小腹又开始燥热,他想尝尝葡萄是什么味道的。
当然他知道是甜的、是香的、是软的,因为他前几日尝过。
若一直没吃过没尝过,日子也就这样过了。
可吃过一次,知道了葡萄的滋味,他还想再吃再尝。
阎枭看着那唇,一厘一毫地慢慢靠近。
“大人,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