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行知道小贱没有被伤到后,他松了口气,在看到小贱的动作后,他看着被小贱挑选的两个字,有些不解,“小、贱?”
“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小贱听到这个人喊它小贱后,它高亢地叫了一声。
崔景行不是傻子,他觉得他好像把事情搞错了。
“小贱。”他又重复了一遍。
“咕!”
“小贱。”
“咕!”
“小贱。”
......
重复了好几遍,崔景行终于发现,小贱是他手中鸽子的名字。
那南山是谁?
崔景行眼中的情绪有些茫然,他看着手中的小贱,努力回忆起脑海中那些模糊的片段。
“...南山是你的主人吗?”他低声喃喃道,声音中带着些不确定。
虽然小贱听不懂其他话,但是南山这两个字还是能听懂的。
它和一旁的大贱一起点头。
看着这两个鸽子的动作,崔景行呼吸微微一滞,只觉得耳边响起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霸天,你果然没让本教主失望!】
【霸天,你要张扬点才好。】
......
崔景行有些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子,满眼的挣扎。
等耳边不再响起那道女声后,他的心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很痛很痛。
他还是把南山给忘了。
崔景行眼神带着不安和急躁,他看了眼手中的鸽子,“小贱,我带你找你的主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忆之前对这个叫南山的人有这么大的执念,但是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等他和南山了解清楚后,他自然会回来。
当崔景行和族内人说要去京城一趟时,得到了所有人的反对。
“家主,京城那个地方邪乎得狠!”一旁的夏鸣吓得连忙开口。
他不想再经历家主赖在京城不走的场面了。
崔景行没想到这些人反应这么大,他的神情依然温和,只是眼底还是泄露了些不耐。
“我只是想去京城找一个人,等我了解清楚后,自然会回来。”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年长的人站起来,声音带着担忧,“可是家主,您伤势还未痊愈,我们也是怕您在路上伤势加剧。”
“而且崔家不能没有你啊!”
崔景行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略显无奈,自从他失踪了半年,族内的人简直把他当成易碎的瓷器一样。
“此事不用担心,到时候我自然会派人跟着。”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又令人信服。
众人看崔景行像是下定决心了,也就不再劝阻,毕竟这是他们打心里都认同的家主。
“家主,您还会回来的,对吧?”夏鸣后怕地看了眼崔景行。
崔景行从小就把家族的荣辱当成自己的命一般重要,他对夏鸣口中的话其实有些不解。
“夏鸣,虽然我不知道我失忆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不会忘记崔家的祖训,我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你明白吗?”
夏鸣:......
要不是他见过失忆时期的崔景行,还真被家主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