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毫无预兆的戳进屋内奴隶主的奴隶和侍从身上,屋里各个角落几乎是同时响起了惨叫声。
被叫声吓了一跳的奴隶主想马上起身,却有点头重脚轻的在席子上歪了一下。
等他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大喊着干什么干什么的时候,角落里的大叫声已经变成破风箱一样的抽气声了。
屋内的光线不怎么好,这是时下房子的通病,因为冬天很冷,所以不能做很大的窗户,否则就不保暖。草屋只有一扇小窗用来透气,光源则来自那扇敞开的门。
门板还是和游商换的呢。
此时门口已经被游商的侍从们堵住,门外的奴隶早就听见了门内的叫声,但看着几个高头大马的侍从堵在门口,手里拎着长矛,还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们,没有一个奴隶敢冲进去。
进去干什么?送死吗?
“你...你”屋内的奴隶主又气又慌。
眼前的状况,是他从没有设想过的情景。
这位女游商的名声在各个地方都出奇的好,奴隶主当然也听过,说她不轻易害人性命,就连对待奴隶也很好。
这也是他在游商离开后坐过的草席都没凉,就纠集了周围的游民和奴隶们去抢她东西的原因。
能抢到最好,抢不到也没什么损失。
游民和奴隶们也是这样想的,尤其是那些跟着去的奴隶。
听说这个女人对奴隶很好,我们抢她的东西,她也不会杀我们吧,走吧去吧。
游商端坐在草席上的身体一动不动,奴隶主只能看到她那被一头乌黑又茂盛的头发覆盖的头顶,以及露出来的后颈脖子。
“我的武器就这么一戳,不是就能戳死她吗!”奴隶主心想,然后急切的转身,准备去拿自己的茅。
他的矛矛尖锋利,每天都有奴隶为他精心打磨好,然后放在床边。
床就在不远处,走几步路就到了。
游商却在这时抬起头看了奴隶主身后的侍从一眼。
几步路也走不了了,肥厚的肚子一前一后被两个侍从戳了个对穿。有一个侍从还坏心的把茅尖往右侧拉了拉,伤口也就跟着拉扯的力度逐渐扩大。
奴隶主叫的比刚才那些人还要凄惨,也更大声。听的外面那些拿着木棍的奴隶们齐刷刷打了个哆嗦。
“唉。”这次游商没笑了,只是重重叹口气。
“我以为我对你们好,你们也会一样的对我好。”
“但你告诉我,我这样是错的,毕竟如果我是对的,你就不会抢我的东西。”
“你还告诉了我,我的好,应该看人。别人怎么对我,我就应该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他。”
“你看,我只是用你对我的办法对你,你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奴隶主看着肚子上的那道伤口,根本听不清游商在说什么。
“你的肚子是我们捅过最肥的啦。”侍从们嬉皮笑脸看着脸色死白的奴隶主,抽出了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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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商的生意自此以后,突然就好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