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刘女士什么关系？”
保险经理似乎意识到不对，突然问。
陈雪依犹豫了下，“我是陈琴淑的女儿，嗯……刘女士是我嫂子。”
“哦……”
保险经理，“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脑海里，林墨急忙提醒，“问问关于刘红芬的女儿！”
陈雪依立即道，“还有件事，你知道我嫂子有个女儿吗？”
保险经理，“知道，你母亲死了没几天，她就来单独找过我，那女孩儿挺有礼貌的，不像她妈，咋咋呼呼的，每次接到她妈消息我就头痛，三句不离投诉举报。”
“她找你做什么？”
“嗯，问了些关于她奶奶死的事。”
“她叫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簌簌的电流声，从手机内传来。
“你是她姑姑，你能不知道她叫什么？”保险经理反问。
陈雪依沉默了下，“她死了。”
这话再度让电话那头的保险经理沉默了，沉默持续的很长时间。
“你们是调查人员？”
“是。”
“哪个部门？”
“嗯……749局，很神秘的调查组织。”
保险经理再度沉默许久。
“她叫吕铃。”
她留下四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吕玲……”
林墨靠在电话亭，喃喃着这个名字，闭眼沉思。
他突然猛地睁开眼，对着话筒焦急大吼，“打给【天堂盛宴】那位总经理，按照我的话术，原封不动的说出去！”
陈雪依，“好！”
打通电话，【天堂盛宴】总经理，徐林！
“喂！！”
电话那头很是嘈杂吵闹，有女孩们的兴奋的尖叫，还有男人们的大吼声，以及波涛海浪的声响。
夹杂着浓浓的重金属dJ，听到这些嘈杂的声音，都能想象到那里混乱不堪的场景，就如夜店般喧嚣。
徐林接起了电话。
陈雪依开口第一句——
“我知道，是你们杀了吕玲。”
电话那头，只能听到嘈杂的环境声响，徐林迟迟没有开口。
渐渐地，嘈杂的吵闹声逐渐消散，电话里变的一片安静，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他估计是躲在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了。
“你是谁？”
徐林轻微颤声问。
而陈雪依，却挂了电话。
她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徐林的反应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如果吕玲不是他们害死的——
他会说一句，“傻逼，有病。”
而他，却问了——
“你是谁？”
陈雪依缓缓放下电话。
这场孤魂野鬼的游戏，死了不止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逻辑似乎闭环了。”林墨。
陈雪依，“嗯，基本闭环了。”
林墨，“剩下的没闭环，也不重要了。”
“是，不重要了。”
林墨，“该我们出手了。”
陈雪依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朦胧的月光在努力挣脱乌云的遮挡，哪怕只能散发出一缕微光，黑暗也仿佛永远挡不住光芒……
“这一切，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