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许不凡击打着空间一定点,相比之前轻松多了。
元婴可不是金丹可比拟的。
就这样许不凡一边巩固着修为,修炼着各种功法,再顺便着打破空间的练习。
……
“我的好孙儿,思凡呐”
李思思躺在了床上,面容枯槁,气息奄奄,已经多日未进米水。
多年的心力交瘁,已经让她灯枯油尽,再加上年事已高,再也无力维持生机了。
“奶奶”
许思凡面带悲哀的跪倒在床前,摩挲着李思思的脸庞。
一众下人,偷偷抹着眼泪。
“我这一生啊,如履薄冰,尽心尽力守护着许家”
“可是我却没有守护好,愧对你们,愧对你爷爷啊”
一行热泪自眼角滚下。
“奶奶,是孙儿无能”
二十来岁的许思凡,年轻生涩,一副读书人模样。
“将来见到你爷爷的时候,告诉他,李思思,这一生有他,足以”
“我李思思这一生,心心念念的全是你,许不凡,我的夫君!”
说罢,李思思溘然长逝!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
“那老太婆终于死了,动手!”
“不好吧,总归要入土为安,不差这一会”
“我赞同,他许家就剩下了一个独苗,还不好拿捏吗”
“就是,那些追随许家的都被我们杀光了,那许思凡一个人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嗯,他就一个文弱书生,等送完葬,再送他陪葬也不迟”
“哈哈,天下总归是我们李家的,我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他许家有今天足以”
李家的后人聚集在一起,蠢蠢欲动!
李思思虽没有明门正娶,可是许不凡是谁,曾经的一方人物。
宫阙檐角的铜铃轻晃,那许不凡的生死早已湮灭在时光长河里。
一个辉煌时代的落幕,竟如残烛燃尽般悄无声息。
此刻的夏皇,仍是昔日八皇子夏贤佑,却已垂垂老矣,仿若摇曳在寒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被岁月的冷风吹熄。
他望着宫墙外渐沉的夕阳,喟然长叹:“我夏氏皇族,一代不如一代,而李家却似初升骄阳,才俊迭出。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摩挲着龙椅上斑驳的雕花,他喃喃自语:“也该退位了。凭着与隐世宗多年的情分,去那里安度晚年,想来还是可行的。”
说罢,又是一阵苦笑,“岁月悠悠,能抹平世间一切恩怨情仇。曾经为这皇位争得你死我活,如今回首,不过是一场荒诞的闹剧罢了!”
笑声里,满是历经沧桑后的悲凉与释然。
夏贤佑佝偻的身形,恰似寒风中那株枯败的野草,单薄而又孤寂,尽显凄凉之态。
李思思的葬礼却举办得极为隆重。
操办葬礼的,正是如今权倾朝野的李家。
李家后人说:“人,不能忘本。”
然而,逝去的繁华就像昨日凋零的黄花,再如何追忆也无法重现。
前路漫漫,世人终归要向前迈进。
李家认为既已还清往昔恩情,便不再有亏欠,余下的天下,自当是后人的舞台。
葬礼那日,上万全副武装的士兵身披铠甲,如钢铁长城般肃立,森冷的杀意弥漫在空气中。
任何妄图生事翻盘之人,都将在这如临大敌的阵势下,被彻底碾碎,翻不起半分浪花。
一个时代结束了。
许家的时代真的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