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挣钱,以后有能力的话,就多还他一些钱,
让他有钱去做更好的治疗。”
阮四月心里震惊过后,平静下来,她依然是理智占了上风。
陈东带给她的伤害她不会忘记。
两个人到了车站,阮四月看到车站外面的出租车,生怕遇到陈东,
此前刚知道陈东患癌时,她恨不得马上见到他,找他确认,但见过他爸妈后,反倒不想见陈东了。
从那诊所医生的嘴里,可以判断出,陈东的病暂时问题不是特别大。
阮四月和阮青梅出了车站,刚好有一辆出租车揽客,她们马上打了车就走。
按她们的计划去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住下,接下来在省城倒是跑着玩了几天。
这期间,胖子时不时打阮四月的电话过来,问阮青梅父亲的身体状况,
阮青梅怕以后谎言露底,改口说,父亲的病情转危为安了。
两天后,阮青梅那脖子上的吻痕消失不见,阮青梅和阮四月方才坐火车回去了南方。
在省城待的这几天,陈东,没有和她们联系,也没有再相见。
虽然陈东和阮四月已经交换了电话,但是彼此还是自觉地保持了距离。
阮四月和阮青梅坐上离开家乡的火车,隔着窗户能看到那平坦的沃野,
这片肥沃的土地,养育她们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也养育了她们爱和恨着的人。
阮青梅看着窗外,面色平静,阮四月愁眉苦脸,
“青梅,我想下班后再找个兼职,多挣点钱还给陈东。
我这样欠着他们钱,心里难受得很,总觉得,如果陈东治疗情况有什么差池,都怪我占了本该属于他的治疗资金。”
阮青梅收回视线,
“四月,你上班已经够累了,下班还想做兼职,你当自己是机器人吗?
你一个月才挣几百块钱,靠你自己,不得还到猴年马月?
想快点还给他,只有一个方法,”
阮青梅说到这里顿住了。
阮四月白了一他一眼,
“怎么?只能像你一样,找个有钱的人,重新要彩礼,挖东墙补西墙?”
“不然呢,你以为,靠你自己真的能挣到大笔钱?”
阮四月很是沮丧,早知道,当初不应该收下这笔彩礼,倒是给坏人得手了。
却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靠嫁给有钱人挣钱,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干的。
阮四月想到,胖子那个又矮又胖的油腻腻的男人。
阮四月无奈地摇头,
手机响,是庄寒的短信。
“四月,你掉了东西,你知道吗?”
阮四月细想那天晚上的事,好像没有掉什么东西啊。
“我没有掉东西啊。”
“你看看你的包里,确定没有掉东西吗?”
阮四月打开随身小包,仔细地检查,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