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三皇子去年开府之时便该封王的,结果却硬生生等了一年和刚开府的四皇子一道。
三皇子怎么想的不知道,只说这封号还都挺不错的。
三皇子封了宜王,四皇子封了衍王,而另外的则是一些赐婚旨意。
各家各府后院都要进人,太子府进了两位承徽和两位昭训,宜王府进了两个庶妃,衍王府则更多些,因他才开府,皇帝近些日子也偏疼他,除了王妃和侧妃补齐了外,其余另有四个庶妃和四个侍妾。
穆王府此番倒是没进人,原本顺德帝也想给,毕竟几个长成的儿子都有,闳稷那怎么能缺呢?
倒不是说他闲得很,只是这种事情算是圣恩,是看重的意思。
像宁王和八王那种不招顺德帝待见的,这种事肯定就没有。
只不过这番好意闳稷给拒了,顺德帝当时不高兴,就问他理由。
嘿,闳稷没理由,就是不要。
那既然不要,顺德帝这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还能给些什么,问闳稷吧,闳稷倒是真没客气,只说想去行宫避暑。
这倒是好办,也算是提醒了顺德帝,毕竟今年事多,若不是闳稷提醒他只怕也想不起来。
避暑一事定得快,六月十五出发,要在行宫待上两个月,等过完中秋再回宫,而这回的避暑行宫与秋狝那处不同,这地儿顺德帝几乎每年都来,因此也不怕出发的日子就在眼前,反正东西都是备好了的。
闳稷这几日实在忙得很,自回京后他几乎都忙着,进后院少了许多,即便去也只是去宝禾院待着。
等好不容易稍微清闲些,能好好抱着成容睡个囫囵觉的时候,成容又得早起。
是弗露进来招呼的,结果成容没喊醒,闳稷倒是先醒了。
“什么急事要现在来吵她?”闳稷皱着眉,低声斥了一句。
“殿下……今儿是各院去给王妃请安的日子。”吴氏进府那日便说了逢一逢五请安,今日十一,自然也是该去的。
请安?闳稷啧了一声:“去回,宝禾院是宝禾院……”
见弗露低着脑袋的模样,闳稷想了想只朝她摆手:“罢了……让应福去,他知道怎么回。”
没得让别人以为又是这女人的意思。
虽说两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但这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有点闹腾。
成容迷迷糊糊地靠上闳稷的胸口,扭扭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问:“要起身了吗?”
闳稷一愣,这是也记得要去请安?
“瞧你,眼睛都睁不开,起那么早作甚?”闳稷把她搂紧了些:“再睡会。”
成容迷瞪了一下然后推他:“该去给王妃请安了!”
“不用去。”闳稷没松,一只手安抚地拍拍她:“日后你若不想去就不用去。”
早该嘱咐的,难为她起不来还得强撑着过去。
成容哦了一声,也不谢他什么。
两人待了好一会,成容手闲不住,蹭着蹭着就钻里衣去了。
闳稷被刺激得倏地一下就睁开眼,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成容,把手移开!”
哪有专捏那的?什么习惯?
*题外话*
想想有些话还是忍不住,闳稷他只是一个古代男人,他有权有势,有很多女人很正常,他与容容感情线我确实想过很多次,他是一定会爱上容容的,可这一定需要一个过程,他要思考什么是喜欢,怎么才算是爱,到底怎么做容容才会高兴,这些一步一步都得有个过程,我一开始就说过,我想把我笔下人物的转变写出来,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他才二十岁,他的日常不是只有感情,为什么就要对他如此刻薄,骂得这么难听,如果真觉得很恶心我说过很多次,骂我吧,是我没写好,真的,我看到那些说恶心的真的卡文卡到爆,毫无心情码字。(强调一下这里没提容容是因为没人骂她,不是不在意,别给我打上什么媚男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