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肥鸡犹豫了一会,在满场子漫骂让它跳下来自己当食物的语言中,终于跳了下来,准确的落到了河马的头上,双爪紧紧的抱住河马的头,然后一嘴叨下去,一个小坑出现了。
引起了场上哈哈大笑。
“笑死了这只鸡,难道坐在河马的头上打算吃了河马吗?”
“但是看起来好像在给河马挠痒痒。”
静姝没有理会现场的大笑,而是问佩奇,“你听说话华夏有句老话,叫做滴水穿石吗?”
河马在反抗,在摇头晃脑,在往铁笼子上撞,但是摆脱不了肥鸡,于是,河马机械的重复着甩头,撞笼子的行为。
而肥鸡呢?它开始疯狂的啄起河马的头来,一下不行就十下,尖锐入凿子一样的嘴最终凿了小洞,然后肥鸡一点点的吃着里面腐烂的肉。
别说腐烂的肉,连腐烂的红线虫各种有毒的蛇肥鸡都吃过,每天摄入强大的灵泉肥鸡早已经百毒不侵了,而且肥鸡在家还有一个无底洞的外号。
它能独自吃掉几百斤的红线虫,肚子当然装不下,它是一边吃一边拉,可以当不间断的永动机。
静姝谁也不佩服就佩服世界上所有的鸡,因为它们是直肠子吃完就拉。
时间慢慢的流逝,观众们开始打哈欠了,说鸡不厉害吧,但是它灵活,能躲掉河马的攻击,特别是往河马身上一坐,河马都奈何不了它,说它厉害吧,拿河马又没办法,都啄了那么久才一个大口子。
“看来这只鸡疯了,打算真的吃了这只河马。”
“给它十个肚皮,看能不能吃掉河马。”
在观众们看来这是无稽之谈,就和蚂蚁吃掉大象一样滑稽,这就是一只鸡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和反抗,僵尸河马不知疲惫的想要甩飞撞击肥鸡,只要肥鸡有一次失误那么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肥鸡能有惊无险像猴子一样坐在河马头上耍戏,多亏的是个僵尸河马,要是僵尸蛇,僵尸鳄鱼的话估计就没救了。
刚开始大家还处于亢奋状态,认为肥鸡要死定了,主持人也在很卖力的解说,作为调节现场气氛的润滑剂,他肯定要引导观众们的情绪,每一次河马快要将肥鸡甩飞出去,或者撞到铁丝笼里发出哐哐的声音他就会惊呼,也惹的观众们站起来欢呼。
但是随着三次,四次十次,主持人都讲累了,观众们喊的都渴了。
过去十分钟了,河马的头顶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没有血,只有恶心的、会蠕动的肉,这些就像是无数的虫子一样,都被肥鸡一叨一叨的吃进嘴里,但有些肉也会自主反击,缠绕住肥鸡的脖子,或者想吸盘一样吸在肥鸡身上。
观众们以为机会来了,不死的僵尸马上就要弄死肥鸡了,但依然被肥鸡用嘴给吃光了。
正当主持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的时候,肥鸡终于被甩了下来,全场人都站了起来,比赛要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