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额头冒了汗,只是整个叛军队伍没了建制,更有甚者吓得腿软脚软,连爬去躲避的地方都做不到。
天黑看不清从山上冲下来多少敌人,但从喊杀声,以及马蹄声可听出,朝廷兵马来了不少。
两军相遇,朝廷兵马黑压压一片,人数众多,而叛军这边首先看其气势,他就弱对方一筹。
狭路相逢勇者胜,袁时新虽然不知道朝廷兵马来了多少,但既然已经遇上不妨拼死一搏。
而他意志这会不能强加到所有叛军的身上,在生死面前,许多人都不会听从命令,而是本能求生,撒腿就逃!
叛军的优良传统没有忘记,而且发扬光大了。
“别往后跑!调整方向拿起你们手中的刀,勇敢和敌人拼杀,今日被袭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们若是逃会死得更快!”
“别跑,迎敌!”
袁时新看到溃散的队伍,欲哭无泪!
这些兵丁都是什么素质,都是这水平,是怎么在乱世中立足这么久?又怎么出场时就被打压了下去?
叛军的兵丁在生死攸关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听你主将的命令。
让他们迎敌,首先装备要好,若不然让人去当人形肉盾,换谁都不会愿意!
你没看到这些叛军的军械,那是五花八门的武器,柴刀、镰刀、铁锹、铁锤,最过分的竟然有人扛起一个浇菜用的粪勺!
但凡手拿这几种武器的,都是许昌城内或城外的百姓,他们之所以会这样,是被这些人挟裹而来,家里的粮食钱财都被这些畜牲抢夺光了,没有财产和粮食,他们只能跟着这个队伍走。
要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饿死!
而在岭南兵马那边,他们的装备精良,一刀砍下去,叛军手上的武器成了两截。
如此锋利的武器,叛军如何敢硬碰硬,恨不能爸妈给自己多生两条腿,跑快点。
“奉太子之令,跪地缴械投降者免死,若不为家人着想,非要和我们硬拼,那就一律格杀勿论!”
“莫要跟着覃浪当贼,好好做人不好吗?非要跟着贼首当贼,你们是想百年之后无颜见地下的祖宗吗?”
岭南骑兵在周围跑动,四散周围,朝叛军队伍大声吆喝!
有钱没钱当个事少的人就好!
袁时新见着这一幕,恨得牙齿痒痒的,好想冲上去一刀劈了他们。
洪兴安同样看到了,他低头暗骂了句晦气!
他转头最后一次问袁时新:“你走不走?你准备在这里死嗑到底是吗?”
袁时新没有理他,而是对自己的亲卫说道:“去,将那边对我们喊的那几个杀了,太聒躁了!”
他身边的亲卫听了,不敢违令,便骑马而出,冲向对他们喊话的朝廷兵士。
朝廷兵士仗着人多,并不怕这些叛军。
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兵,许多叛军直接投降,任由官兵将他们看押起来。
洪兴安心里骂了句娘,这都是些什么哟,调转马头带着一帮兄弟一起往外冲。
他们必须要逃走,要不然项上人头会不保!
袁时新看着自己的副将逃走,他也想逃,只是刚开始想走,这会儿想走也走不了,已经错过最佳机会。
“弓箭手、火铳手、准备!都给我回来,整编队伍一致对敌!”
随着箭羽和子弹朝岭南兵马袭去,只听见叮叮叮地响。响声过来,岭南兵马毫无损伤,由此可见,让铁工坊打造出来的军械有多精良。
岭南弓箭手蹲下身子捡了几根抬手就射回了叛军队伍里,让人找不到错处!
“啊......”
叛军这边和岭南朝廷兵马的反应恰恰相反,叛军被射得无还手之力。
“杀!杀!杀!缴械不杀!反抗都格杀勿论!”
几个杀字喊出来,杀气腾腾,吓得又一批叛军蹲下了身子,将武器扔在了地上,抱着脑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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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时新没有理他,而是对自己的亲卫说道:“去,将那边对我们喊的那几个杀了,太聒躁了!”
他身边的亲卫听了,不敢违令,便骑马而出,冲向对他们喊话的朝廷兵士。
朝廷兵士仗着人多,并不怕这些叛军。
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兵,许多叛军直接投降,任由官兵将他们看押起来。
洪兴安心里骂了句娘,这都是些什么哟,调转马头带着一帮兄弟一起往外冲。
他们必须要逃走,要不然项上人头会不保!
袁时新看着自己的副将逃走,他也想逃,只是刚开始想走,这会儿想走也走不了,已经错过最佳机会。
“弓箭手、火铳手、准备!都给我回来,整编队伍一致对敌!”
随着箭羽和子弹朝岭南兵马袭去,只听见叮叮叮地响。响声过来,岭南兵马毫无损伤,由此可见,让铁工坊打造出来的军械有多精良。
岭南弓箭手蹲下身子捡了几根抬手就射回了叛军队伍里,让人找不到错处!
“啊......”
叛军这边和岭南朝廷兵马的反应恰恰相反,叛军被射得无还手之力。
“杀!杀!杀!缴械不杀!反抗都格杀勿论!”
几个杀字喊出来,杀气腾腾,吓得又一批叛军蹲下了身子,将武器扔在了地上,抱着脑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