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把这件事马上就告诉那若兰,我在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我认为那若兰不是个汉奸。
他只不过是太相信德福了,这才把手头的生意都交给了德福去打理。
而德福就利用了斗金风投集团股东的身份和那个神秘的境外财团产生了利益往来,说到底吧,那若兰很有可能是被德福当了枪使了。
我想了半天,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们找个时间把师兄约出来好好谈一次,不能让德福起了疑心。现在楚寒楼一直没对师兄动手,我觉着很有可能是会和太一令还有师兄身上的天邪命格有关系。”
任诗雨想了一下,同意了我的看法。
“所以你就没把德福的身份告诉颜前辈和安哥哥,就是怕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楚寒楼会对他们娘儿俩下手灭口。”
“嗯,楚寒楼的法力深不可测,一旦事情败露,他狗急跳墙对五魁下手的话,我们谁也阻止不了他。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跟师兄达成一致,先不动声色,静待时机,一旦有了合适的机会,合我们三个人的力量才有机会跟楚寒楼和德福决一死战。”
任诗雨的手哆嗦了一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多余,你说我们……能打的过楚寒楼吗?”
我拍了拍任诗雨的手,安慰了她几句。
“放心吧,你和师兄的道行都算是风水界的顶尖高手,再说了,我的一百零八纸人大阵还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使用过,这能算是咱手里的一副王炸底牌,就算是楚寒楼和德福摞在一块儿也不一定能伤的了咱俩一根汗毛。”
任诗雨这才放下了心,我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宁珂,拿起了装着乌金针的盒子。
“行了,事都聊完了,就赶紧给她施针驱煞吧。不过我的法力不足,得借助一下你的火行法力,我每一下一根针你就……哎,你看什么呢?”
任诗雨盯着宁珂半天没说话,脸色怪怪的。
我一头雾水的顺着她的眼光看了过去,“呃……”
刚才我施针给宁珂护住心脉的时候,顺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把一根乌金针扎在了她的心口上。
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太多,但现在我顺着任诗雨的眼光一看,却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宁珂好像只穿了一件病号服,现在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上身露出了一大片……
雪白的皮肤。
“哟,挺白的啊。”
任诗雨咬着后槽牙阴阳怪气的斜了我一眼,我吓的心脏都快罢工了,赶紧把眼光从宁珂身上移开。
“嗯,真白……不是,诗雨啊,医者父母心,是吧,以前安哥哥也教过你的,她现在就是……对,她就是个病人,管她白不白的都得救啊。”
任诗雨气哼哼的站起身站到一边,我坐在床边,把乌金针的盒子打开对她嘱咐了几句。
“我每下一针,你就在针尾上注入火行之力,她身体里的跗骨寒针虽然阴毒,但好在楚寒楼没真的打算要了她的命,在寒气里灌注的法力并不太强,应该七针之内就可以把寒气完全驱除干净了。”
任诗雨点了点头,我从针盒里捻出一根乌金针,消毒之后捏在指尖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伸手搂着宁珂的肩膀把她扶着坐起身来,褪去了她肩头上的衣服,刚要找穴位下针……
“嘿,不光白,还挺肉头的呢,搂着手感是不是特~~别好啊?”
任诗雨瞅着我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我无奈的看着她。
“诗雨。”
“哎呀我知道,医者父母心,嘿嘿。这哪儿是父母啊,简直都是亲生两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