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一句,事后我给顾青禾打过电话,她的确是在外边玩的很开心,而且没过多久就非常安全的回到了中州。
只是我感觉有点儿奇怪,她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光是见天儿的四处旅行,就算回到了中州,也一时儿也不安分。
不是逛街买些贵的吓人的奢侈品,就是大半夜的还在泡酒吧和迪厅,我好几次给她打电话,都听见那边正在“动次打次”的狂嗨不止。
我自然是对她的这些举动不能置之不理,就板下脸来教训了她几句。
但她却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歪毛病,每次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毫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
我气的要命,打电话骂了那若兰一通,责问他为什么要纵容顾青禾沾染这种不正经的习气。
谁知道那若兰却白眼儿一翻,尖声尖气的回怼了过来。
“什么叫不正经,什么又叫正经,嗯?就你成天价鼓捣那些歪门邪道的风水术就叫正经了?我呸!甭废话了,你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当哥哥,以后这活儿啊,那爷替你效劳了。”
我被那若兰给骂的羞愧难当,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灰溜溜的闭口不言。
本想着忙过了这一段时间,我要找个机会好好陪一下顾青禾,顺便找机会劝劝她远离那些不良场所。
但我这一忙,就是整整两年。
等我终于有了时间,想要跟顾青禾好好聊聊的时候……
唉,算了,不剧透了,免得又要被列位看官义正词严的责骂。
回到现在的故事里,潘浩爱子心切,压根儿就没心思好好吃饭,匆匆扒拉了一碗饭就起身告辞。
那若兰气的把手里的碗摔了个粉粉碎,刚要开骂,我赶紧拦住了他。
“师兄,别动气,浩子家里确实有急事,让他去吧。浩子,赶紧走,走。”
潘浩如获大赦,脚底抹油就开溜,我好不容易才把那若兰给劝住。
看着潘浩化成了一道残影的身形,我不禁摇头苦笑了一声。
这家伙,虽然嘴上对他老爸万分不敬,但就因为潘成的一句遗言,却让他一直强忍着儿子遭受残疾病痛的折磨,却死也不肯对我开口。
就冲着这一点,我就必须要庆幸当年遇到他这个“情敌”了。
这顿饭吃的是谁的气也不顺,终于吃饱了,我又郑重的谢过了那若兰和颜安,这才心满意足的揣着那九张银阶符箓回到了铁红的菜馆里。
铁红和刘叔俩人今天挺反常的,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见着我就一把拉住问长问短的。
他俩趴在柜台后边,两颗脑袋凑在一起,还你推我搡口角不断的,好像是在争着抢着看什么东西。
只是那东西被柜台挡住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红姐,刘哥,你俩在干吗呢?嘿,不是躲在柜台后边吃好东西吧!”
直到我开口打了个招呼,铁红和刘叔这才突然回过了神儿,抬起头来。
“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姐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铁红一步就从柜台后跨了出来,顺手还把柜台里藏着的几页纸从刘叔手上抢了过来,扬了两下。
我奇怪的看着铁红,她的眼圈儿好像有点儿红肿,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
就连平时好几天都难得看见有什么表情的刘叔,此刻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哆嗦着嘴唇。
“她……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