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动静,闹得不少在园中的宾客瞧着,也纷纷围拢了过来。
俞夫人便在一旁道:“陆大姑娘,原来这玉兰当真已是武安侯的通房了,也不知道顾家知不知晓玉兰当过通房丫鬟?这顾二少爷好歹也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儿,这事可不能相瞒呐。”
陆宛芝道:“玉兰与武安侯乃是清清白白的,空口白牙可不是证据。”
俞夫人叹了一口气道:“陆大姑娘,这清白倒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这武安侯夫人都承认了玉兰做过武安侯府的通房,怎还不算证据呢。
这玉兰到底是在孙家做了三年的陪嫁丫鬟的,又是那般的美貌,别说武安侯了,就是我也动心呐!”
赵珩双手抱腰看着俞夫人道:“本郡王瞧着俞夫人长得也挺漂亮的,对了,俞夫人还常常去武安侯府的吧?本郡王怎么记得看到过你和武安侯偷过情呢。”
俞夫人听到赵珩此言,满是震惊,愤怒道:“楚郡王,我清清白白的,你怎可如此造谣?”
赵珩道:“本郡王可没有造谣,本郡王还见过武安侯夫人与你夫君也有苟且呢!”
俞夫人愤然至极道:“楚郡王,您可不能如此胡说八道!”
陆宁苒捂着侧脸,哭哭啼啼地道着:“郡王爷,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没脸活了,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嫁到武安侯府之后,从未做过对不起侯爷的事情。
侯爷知晓我洞房之前还是清白之身的,进了侯府之后我从未见过外男。
郡王爷,您可不能这么污蔑我啊!您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只有以死证明我的清白之身了。”
陆宛芝望向了陆宁苒,陆宁苒竟已洞房了吗?她是怎么洞得房呢?
赵珩道:“你们既然能空口白牙说玉兰与武安侯有苟且,本郡王这么说你们倒是喊起冤来了!
你们也知这名节要紧,只能以死证清白,何故还如此造谣玉兰与武安侯有过苟且?”
俞夫人在一旁道:“我们可没有造谣,空穴不来风!”
“既然空穴不来风,那本郡王说你与武安侯偷情也是空穴不来风,你也承认?”
俞夫人顿时一噎。
陆宛芝道:“玉兰乃是清清白白之身,与武安侯毫无干系,我决不许任何人污蔑我陆家姑娘,日后别再让我再听到有关于玉兰的谣言,否则我们就长安府尹衙门见。
按照大盛律例,造谣姑娘的名节,轻则是入狱三月,重则则是流放,陆家虽无什么能耐,给陆家姑娘请个讼师还是请得起的。”
陆宁苒听着陆宛芝一口一个陆家姑娘,微微的垂下眼眸。
俞夫人听着陆宛芝此言,连道:“就这点小事,可用不着去劳烦长安府尹吧?”
赵珩在一旁道:“小事?玉兰已与我表哥定亲,是顾家板上钉钉的二少夫人,你们都敢编排,陆家好脾气,我可没有这么好脾气让你们来污蔑本郡王的表嫂!”
听着赵珩这般说,众人哪里还敢对此事再说半句。
周夫人连连从中调解道:“这都快到了午时了,小郡王与陆妹妹入座用膳吧。”
陆宛芝道:“这用宴就不必了,但凡日后再有人敢说半句玉兰的谣言,就别怪我不念往日里的情分!”
陆宛芝说罢后,就拂袖走了,赵珩连跟了上去。
俞夫人见着陆宛芝走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这陆宛芝和离之后倒是比以往做侯夫人时,还嚣张了不少。”
周夫人说着道:“也难怪她嚣张,到底这会儿有了一个公主做嫂子,父亲又是相爷,别瞧她方才还说陆家没什么能耐,这如今的长安城,除了顾家,也就她们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