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道:“我又不是顾清池,我可是正人君子……我就是想要见见你而已,咱爹娘都不肯。”
陆宛芝笑了笑道:“只有七日了,等七日之后,回到书院之中爹娘就拦不着了,你这几日还是用心读书才好。”
赵珩道:“我这几日是在用心念书,咱表弟教了我好多,我觉得他的学问也要比沈洛之还要好多了,这一次沈洛之想要中状元,可难得很。”
陆宛芝道:“春试本就是人才济济,你与其担忧沈洛之能不能中状元,倒不如还是担忧担忧你自个儿!”
陆宛芝看着赵珩的眼神道:“你若是秋试得中,这会儿也不会只能偷偷摸摸见我了。”
赵珩道:“我真的很努力在学了,我这几日都是学到戌时的,而且我就算在王府之中也是卯时就起来了,你若不信可以问问柯照。”
陆宛芝自是相信赵珩没有必要撒谎的,“那就好。”
赵珩低头看着陆宛芝的唇瓣道:“芝芝,我已经好久没有尝你的唇脂了。”
陆宛芝道:“你还敢尝?要不是你都不顾及没关门就尝我唇脂,你我也不会被我娘给硬生生地分开。”
赵珩过去将门给锁住道:“这会儿不会有人进来的。”
陆宛芝对着赵珩道:“还是算了,等会出去时我的唇脂没了也难以对娘亲交代,你再忍忍,等到了书院之中就好了。”
赵珩不得已,只得亲了亲陆宛芝的耳垂解了解馋。
今日除夕宫宴,广邀群臣甚是热闹,有勋爵的人家自然也都在受邀之列,此中也不乏武安侯府。
陆宁苒并非是头一次来宫宴,以往祖父在的时候,她也会跟着陆宛芝她们同来宫中赴宴,可这是头一次以诰命夫人的身份前来赴宴。
陆宁苒挺着一个肚子,手轻抚着肚子,虽然显怀不明显,可是众人都是看到了她有孕。
“这武安侯夫人这么快就有孕了?先前的武安侯府夫人可是三年没能有孕呢,这陆宛芝怕是真的不能娶。”
“同府姐妹,看来真是命不一样呐。”
沈曦听着婆母永平侯萧夫人与几位结交的夫人这般背后取笑陆宛芝,沈曦便替陆宛芝说话道:“几位夫人,这是在宫中,还望慎言!”
萧夫人听着三儿媳这话,满是不悦地道:“老三家的,你是连婆母都不放在眼中了吗?”
沈曦本就是为了两个孩儿才不从萧家和离的,便也不惧萧夫人。
“婆母,我这是为您好呢,毕竟背后说他人是非,可不是侯爵夫人该有的品行。”
萧夫人气得厉害,可碍于这是在宫中,不能厉言教训沈曦,只愤然道:“这陆宛芝也都二十了,没个孩子,想来日后要嫁,也只能嫁给有嫡子的人家做填房了,就算不在背后说闲话,当着陆宛芝的面我们也敢说这话。”
武安侯新夫人陆宁苒有孕一事,倒是让不少人都谈论起了陆宛芝。
见着陆家女眷没见陆宛芝,不少人都纷纷猜测陆宛芝怕是得知她三年无孕,而庶妹嫁过去几个月便有了身孕,都不好意思来宫宴了。
也有多事想看陆家笑话的,譬如说被沈曦挑衅了的永平侯萧夫人正气恼着,为表明她不是背后说人闲话,便走到了梅清烟跟前道:
“陆相夫人,今日怎得不见你家宛芝?她也和离快半年了,这一把年纪了也得尽早嫁人了。我娘家有个表哥,刚没了发妻,正好可以让宛芝过去做续弦呢。”
陆宝莹陆云萱在梅清烟身边听到这话便气恼万分。
陆云萱道:“不劳萧夫人好意了,我姐姐已经定下了亲事了。”
陆宝莹道:“你娘家表哥还是留着你女儿去做他的续弦吧,你女儿萧兰不也是一把年纪了吗?”
萧夫人指着陆宝莹道:“你,你们陆家的姑娘就是这样的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