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钥匙刚碰到锁眼,门“吱拗”一声开了。董锵锵并没多想门为什么是虚掩的,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了楼。
老白的电脑有些年头了,显示器的光白的刺眼,董锵锵想开灯又懒得走到墙边,坐在椅子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在键盘上输入了账户名和密码。
登陆很顺利,董锵锵轻点了几下鼠标,一张新页面徐徐地刷了出来。
看清网页上的数字后,董锵锵松了口气,拨通端木的手机。
“怎么样?”电话那头的端木迫不及待地问道。
“每股105马克时成交了21000股,108时成交了22000股。恭喜你all了。”董锵锵淡淡道。
“哎呀,这次总算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早集,多谢多谢。”一听董锵锵买到了股票,端木心里乐开了花,“我真得好好感谢你,不仅是股票,还有学车的事。这样,等我实习完,咱们好好吃一顿大的,馆子随你挑,呵呵……”
“有句话我得先说清楚,买上是买上了,但我现在白天都得带旅游团,不能保证以后卖股票的时间,你如果白天某个时间段想交易我肯定来不及操作,只能是第二天早上下一个卖股票的指令。”董锵锵生怕以后因为股票卖的不及时跟端木产生不必要的矛盾,于是先给对方打预防针。
“我懂我懂。”端木忙不迭地应道,“这个不着急,我有耐心,我怎么也得等它翻几倍再说。对了,我今天已经指导我女朋友去trb银行开户了,股票交易商也是绑定的axbe公司。我相信这种机会以后肯定还会有大把,到时咱们就可以闷声发大财了,嘿嘿。”
端木由于太激动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但董锵锵记挂着“走失的”老陈,不想多聊,三言两语打发了端木。
放下电话的董锵锵隐约听到屋外传来哭声,他以为自己有幻听,竖起耳朵认真听了半天,哭声却似乎变小了。
他走出房间,走廊里静悄悄的,刚才的声音好像突然间全消失了。董锵锵抬手敲了敲云哥的房门。
过了一分钟,门里才传来云哥有些含糊的声音:“谁?”
“我。”云哥晚上喝的酒虽然不多,但董锵锵还是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走开。”云哥的心情好像不好。
董锵锵讨了个没趣,正要回屋,就听楼下传来“咣啷”一声。
“谁啊?”董锵锵以为老白回来了,提声问道,“老白是你么?”但楼下并无人应答,过了几秒,董锵锵看到一团白影从楼梯间闪过,好像是云哥的猫。
回到屋内,董锵锵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老陈并没给他回电。他不放心地又拨了一次,依然无人接听。他又给老白打电话,想问问他如果老陈一直不接电话要不要报警,哪知老白的电话也没人听。他一边嘀咕怎么现代人买了手机却都不看,一边合计老白谈了这么久应该是聊了不少内容。
弗莱舍尔也没给他回电,看来他在慕尼黑这边也没什么关系。
董锵锵有心开车沿着街道找老陈,又觉得希望渺茫,况且老白的话也不无道理。他看了眼表,决定如果22点老陈还没给自己回电话就报警。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发了会儿呆,越等心越虚,最后决定还是边弄网站边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