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免课结果已经很好了。”郑春花分析道,“毕竟你在国内只有一个研讨课的学分,但这边国民经济学至少要修两个研讨课,让你补一个很正常。”
董锵锵点头称是:“我主要是不想读德国公法,感觉跟我读经济没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但这地方就这要求,你还能怎么办?”郑春花反问道,“你肯定得读吧?”
“不仅读,还要争取一学期拿下(这两科)。”董锵锵下定决心,“这样下学期就能开始读高级阶段的课程了。我可不想读四五年,太漫长了。”
“其实这学期你就可以一边准备那两门一边听高级阶段的课,你只是不能在这学期参加高级阶段的考试而已。”郑春花纠正道,“早点开始听专业课好处多多,可以更早接触要学习的内容、熟悉教授口音、了解助教风格、多做练习、多看指定教材等等,这样等你下学期真的开始读高级阶段就不会因为听不懂课而手足无措、自我怀疑和自暴自弃了。”
郑春花分析的头头是道,董锵锵听的频频点头,然后问道:“听课我应该没问题,但我去旁听没人管吗?我还是初级阶段的学生,去听高级阶段的大课。教授难道不管底下坐着的学生到底是不是有资格听?或者是不是读这个专业的?点名和记考勤这些都没有吗?”
“谁管你?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德国教授会这么无聊。”郑春花耸了耸肩,“我参加过的所有课都是不点名、不记考勤的,教授才不关心,哦对了,还有擦黑板。”
董锵锵心想:看来自己在预科里了解到的高校上课情况全都属实,德国大学和德国教授可真够心大的。
见董锵锵不语,郑春花语重心长道:“跟国内不同,这里没人盯着你每天去不去教室,读不读书,写不写作业,参不参加考试。虽然你读过预科,但我还是要跟你再强调一次:在这里读书主要靠自觉和自律。”
“谢谢你的提醒,我记住了。这次多亏了你的帮忙。非常感谢!”董锵锵微微屈身。
“你不用那么客气,我也是无利不起早。”郑春花望了望董锵锵的身后,“他们回来了,我又得开始忙了。咱们12点食堂门口见?”
董锵锵知她的意思,心里已有了打算,点头应道:“好,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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