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老白晃了晃脑袋,并没把钱揣进兜,而是递到董锵锵的手边,“那你让学生会那帮书生赶快定,不过这钱你还得收。”
“为什么?”
“那帮公子哥儿一人捐了50(欧)表示心意,我肯定不能再给他们送回去。所以你就把钱收了,就算乐白捐了500(欧)。”
“这不合适吧?如果学生会最后同意个人捐款,那……”
“那你到时就把乐白的捐款数改回到100(欧),把他们八个人的名字该加都加上就完了。”
“好,那我回头给你写收据。”董锵锵想了想,还是把钱接了过来,“对了,小贺联系我了,她那边应该问题不大,不过学生会的意思是路费还是学生会出更合适,让你花钱说不过去。报酬她也可以报个数。”
“成,你和她联系吧,都听你们的,给不给你们定。”老白边说边转身朝厨房门走去,“该给的给了,该说的也说完了,我下山买点儿生活用品去,你要跟着去或者给你带点儿什么吗?”
老白始终没问董锵锵买的什么大众看多期权,董锵锵脸皮薄不好意思张嘴,但这事什么时候说都很难,晚说不如早说,只能把心一横:“老白……”
“买什么说。”老白没回头继续往前走,“没多少钱,我先垫了。”
董锵锵鼓足勇气:“对不起,期权的事……我帮不了你。”
老白的身形瞬间定住,隔了几秒他缓缓转身,盯着董锵锵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期权交易的风险很大,如果因为我造成你的损失,我会难过和自责,我不想这样。”
“如果赔了我不会怪你。”
“我知道。但我会。”
老白把目光投向董锵锵身后苹果树上的嫩芽:“这是……端木的意思?”
“不,是我的。”董锵锵不想把锅甩到端木身上。
老白低头看地,董锵锵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中惴惴不安,但现在说什么他感觉都苍白无力。
“抱歉。”
老白突然抬头,脸上挂着董锵锵已经很久没见过的笑容,那是种无所谓的表情,隐约还有鄙夷的意味。
他转过身,继续朝门走去,口中却道:“这周我和公子们都去报摩托驾照的考试,如果你有兴趣就一起考一个。”